保林沒忍住,說:「三叔,你們大院兒那個葛長柱,是叫葛長柱吧?他跟他媳婦兒那樣兒,平時挨揍不少吧?」
杜國強:「……」
果然就連第一次見的保林都深深感受到了這兩個人的離譜。
杜國強:「是啊!」
「你看,我就知道!」
保林得意了。
杜國強:「差不多收拾乾淨了你就回屋再睡一會兒。」
保林撓頭:「我有點興奮,一點也不困。」
杜國強:「好巧,我也是。」
他家杜鵑才是沾了枕頭就能睡。
杜國強:「那也睡一會兒,晚上不睡可不行,白天睡得再多都補不回來,去睡吧。」
「那好吧。」
大概是因為他爺奶太強勢,老頭兒老太太當家做主,所以他家的人,特別是在家裡的人,平日裡生活久了,真的就兩個字:聽話!不管是杜老頭兒還是保林,他們都習慣了家裡有個主心骨,他們就是照著干。
就算是出門了也是這樣。
杜國強強勢一點,他們就格外的老實。
一老一小躡手躡腳的回屋休息,杜國強笑了笑,默默的搖頭。
杜鵑:「噓噓噓!」
杜國強看著閨女在門口露個腦袋探頭兒,她問:「怎麼了?」
杜鵑小聲問:「你為什麼挑撥那些人去抓蛇啊?」
雖然和親爹配合默契,但是杜鵑並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不問一問,都覺得睡不著了呢。
杜國強含笑認真說:「那麼大的一條蛇,且不說有沒有毒,不管有沒有,都是很危險的。這種東西在城裡轉悠,大人遇見了尚且還能逃竄。如果小孩子遇見呢。肯定是不能由著它這麼跑的。我們不敢抓,我自然得攛掇其他人了。甭管他們是圖什麼,圖著蛇肉還是蛇膽,他們去抓,能抓到就是好事兒。」
杜鵑嘴角抽了下,有點無語。
衝著蛇肉?
你說這話不虧心嗎?
那一身粑粑的蛇,誰下得去口?
杜鵑也是服了呢。
她明白她爸的意思,就默默點頭,以後可是要學著點的。
杜國強:「我這人啊,最看重自己,沒有什麼比自己更重要,但是我也不是完全沒心的人。」
杜鵑:「胡說,爸爸明明最看重家裡人。」
她笑眯眯的:「在爸爸心裡我們都更重要呢。」
杜國強擼了一把閨女毛茸茸的腦袋,說:「行了,去睡覺吧,再眯一會兒。」
「好!」
杜國強是真的不困,別看他這個人看起來瘦,但是那是天生的,不是吃的不好吃的少,他就是那種精力很旺盛的人,大概吃的多的都被腦子吸收了。
杜國強並不困,索性來到窗口,窗外倒是沒什麼人,也沒幾家開燈的,那倒也是,就算是沒睡大晚上的嘮嗑兒也不用開燈,何必浪費那個電費,都是錢。
外面沒什麼熱鬧,杜國強索性回屋了。
陳虎梅迷迷糊糊的說:「回來了?」
「嗯!」
他攬住媳婦兒,也平靜下來。
其實說起來啊,大概是因為上輩子的經歷吧,他這個人很渴望家庭的溫暖,他穿越之前的父母不能給他,他穿越之後的父母不能給他。但是陳虎梅陳虎還有杜鵑卻可以給他,有事兒的時候,大家從來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他很珍惜這個家。
不管什麼時候,家裡人的安危都是最重要的。
做好事兒,前提也是自家能好好的。
杜國強攛掇他們去抓蛇,都故意掐著嗓子說話。
穩妥。
他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也睡著了……
杜國強他們一家子說是不困,但是真是睡覺倒是也快,家裡很快的就安靜下來。但是外面可就未必了,今天是大雨瓢潑,葛長柱和周如兩個人互相攙扶一起去了醫院x。
又去了醫院。
大夫還是白天那個,乍一看這還是白天那二位,愣了一下。
他疑惑:「怎麼又是你們?」
葛長柱瓮聲瓮氣:「你管的著嗎?你是大夫,我們掛號了,你還不看病?」
大夫更理直氣壯:「你們一個人掛號兩個人看病?個人是個人,如果都要看就再去掛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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