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杜鵑都吃的撐得慌了。
齊朝陽看她腦袋都要埋在飯碗裡,也不抬頭,顱頂的頭髮都有點扎愣,莫名的就笑了一下。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杜鵑:「慢點吃,別噎著。」
「哦。」
杜鵑也不抬頭,尷尬尷尬超級尷尬哎。
她哪裡想得到,竟然還能遇上這樣的事兒。
雖然干他們這一行,遇到過很多離譜的事兒,但是跟一個男人一起偷聽到這種事兒,總是十分尷尬的!
杜鵑的臉紅的不行,這會兒還消不下去。
齊朝陽看她腦袋越來越低,這會兒已經平復了不少,說:「我們打包帶走吧?」
杜鵑抬頭:「啊?」
齊朝陽看她紅撲撲的臉蛋兒,說:「我們走吧?」
杜鵑一愣,隨即用力的點頭,這不是她反應沒有齊朝陽快。畢竟,她是一個沒有見過這種事兒年輕姑娘啊,能強撐著沒有尖叫逃竄已x經是她定力好了。
這他娘的,這怎麼什麼事兒都有啊!
齊朝陽很快的叫人,很快的結帳。
服務員進來打包,也聽到了隔壁的動靜兒,那臉色……五顏六色。
杜鵑:看吧看吧,但凡是個正常人,誰能扛得住這個?不是他們沒見識,而是隔壁太離譜。
這動靜兒!
他們是真的不背人啊。
齊朝陽壓根就沒吃兩口,杜鵑到時候撐著了,但是壓根沒吃出什麼味道。畢竟,滿腦子都是隔壁呢。
齊朝陽很快的領著杜鵑離開,兩個人腳步匆忙,跟後頭有狗攆一樣。
服務員:我好理解你們這凌亂的步伐!
這真是,把他們這飯館兒當成什麼地兒了。
不過,見怪不怪了。
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了。
她熟練的掏出兩團棉花,塞住耳朵,收拾桌。
相比於服務員見識過,齊朝陽和杜鵑兩個人從小飯館兒出來,兩個人站在門口,杜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想一想自己剛才的表現,嗯,好像有點掉鏈子啊。
但是,誰能扛得住這個。
她深深的吸氣呼氣,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齊朝陽嗯了一聲,他們幹這一行兒,有些盯梢兒什麼的,他也是見過這種事兒的。但是都是老爺們,這還是他第一次跟一個小姑娘一起遇見這種事兒。
他的尷尬,也是難以言說的。
不過,不管心裡多尷尬多緊張,面上倒是沒表現出來,還是說:「他們離譜那是他們的事兒,我們就當沒看見好了。」
杜鵑:「我本來就沒看見。」
我的耳朵已經髒了,幸好不是看見,不然眼睛也髒了。
齊朝陽:「那當我們沒聽見,不知道好了。」
杜鵑默默的點頭。
齊朝陽:「走,我送你回家。」
杜鵑:「哦。」
兩個人一起走,相比於來的時候的自然,現在兩個人都緊張兮兮的,雖然已經儘量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一想到剛才偷聽到的,還是忍不住臉紅啊。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也沒有勉強找什麼話題尬聊。
齊朝陽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挺不善言辭的,你說這個……他不經意的看向了馬路對面,說:「咦?他們怎麼一起的?」
杜鵑順著他的聲音看過去,就見胡相明跟白晚秋兩個人站在一起,白晚秋一隻手抓著胡相明的胳膊,面上帶著淚。
杜鵑:「!!!」
白晚秋哎!
說起來,她感覺好就沒見到白晚秋了。
其實吧,也不是的,算起來,白晚秋離開也沒有很久,從她假孕被拆穿離開,其實也沒有很長的時間。可雖然實際時間不長,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久很久了。
這突然遇見,杜鵑還覺得挺詫異的。
鑑於白晚秋這個人自從丈夫死了就盯著維中哥,杜鵑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胡家人她是知道的,一肚子心眼兒,可不是什麼好鳥兒。別是胡相明攛掇白晚秋算計維中哥,攪合維中哥的婚姻,可別說不可能,以前胡相偉就是這麼幹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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