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拼錯了!
怎麼不是江維中啊!
她也惱羞成怒:「我怎麼樣不用你管。」
杜鵑不甘示弱:「你當誰想管你?你故意撞我,你還想不承認?這麼寬的路你奔著我來,你就是沒安好心眼。你什麼人啊你,撞人還有理了是吧?」
白晚秋不耐煩:「我又不是故意的,不小心還不行嗎?這雪都大了,路滑。」
杜鵑嘲弄的說:「路滑?你是當我眼瞎還是耳朵聾了?你當我沒聽到你說什麼?白晚秋,你可要點臉吧!」
杜鵑一貫還是和氣的,但是想到這人要算計維中哥,她就來了火氣。
她維中哥找個對象容易嗎?
白晚秋還想挑撥,真是歹毒至極。
再聯想系統的提示,如果不是他們有了系統,保不齊維中哥在去年就要被算計,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個人,結果英年早逝。
不過,難道白晚秋註定要做寡婦?
在系統提示里,她嫁給了維中哥,然後維中哥死了,她做了寡婦。
這一次她嫁給胡相偉,胡相偉死了,她又做了寡婦。
啊呸呸!
不能宣傳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學。
「你未免太多管閒事兒了,管好你自己吧。」白晚秋不客氣。
杜鵑更不客氣:「你男人剛死,屍骨未寒你就著急算計別人,你也不怕他半夜去找你。白晚秋,你別把人都當成好欺負的軟柿子,你要是再維中哥的婚事上挑撥,我就對你不客氣。」
她上下打量白晚秋,再次看見了她辣眼睛的白圍脖,真的,咋想的啊。
杜鵑:「維中哥就是我親哥哥一樣,我是絕對不會讓人算計他的。你少來這一套。」
白晚秋氣的不行,如果杜鵑跟她搶男人,這麼針鋒相對還成,問題是她也不是要搶男人啊。這裝什麼好人呢。她冷哼:「你當我拍你?」
杜鵑:「你可以不怕我,但是你要是算計維中哥,我就不會客氣。」
杜鵑語氣堅定。
兩個人正說著,杜鵑突然就覺得好像有人再看著自己,她猛地回頭一看,就見不遠處齊朝陽正在看他們。
呼!
齊朝陽這會兒都走到他們身邊了,看著杜鵑,問:「怎麼了?」
杜鵑:「沒事兒,吵架,我在放狠話。」
齊朝陽翹了下嘴角。
白晚秋瞬間又更不平衡了,都是一樣的女同志,憑啥一個個的都向著杜鵑啊,齊朝陽是沒說什麼,但一看他在杜鵑身邊就知道他向著杜鵑,白晚秋心情差極了。
「你們……」
一陣風吹來,她的圍脖一下子散開,被風吹了出去。
「啊啊啊,我的圍脖……」
白晚秋猛地追出去。
杜鵑:「……?」
大風很大,吹的雪花兒洋洋灑灑,白色的圍脖也一下子被吹了好遠。白晚秋:「該死的,你給我回來!」
她雖然拿了家裡的東西,但是還是要還回去的,不然常菊花那老虔婆肯定要找茬兒的。她嗷嗷的追:「停下,快停下!」
白晚x秋跟著圍脖跑。
杜鵑撓頭,小短髮都撓的亂糟糟的,她疑惑的說:「這是哪一出兒啊?」
剛才還是互相對峙呢,這咋一言不合就變成這樣滑稽的結尾了?
再說,你叫停,那白布也沒有思想啊!
杜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常菊花從院子裡走出來,氣勢洶洶的:「你們看見白晚秋了嗎?」
杜鵑指了指白晚秋跑走的方向:「她去追那塊白布了。」
常菊花:「好啊這個小賤人,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的。竟然偷偷拿了家裡的東西,我知道,她肯定是要回娘家,肯定是給她娘家拿的。真是個該死的啊!白晚秋,白晚秋你給我回來!你個殺千刀的吃裡扒外。我這葬禮準備的白布你都要偷回娘家,你不是人啊!白晚秋!你不該交白晚秋,你該叫白眼狼。」
常菊花從醫院回來就見家裡冷鍋冷灶。兩個兒媳兒沒有一個靠的上,真是氣死她了。可是還不等她罵人,孫婷美就來告密了。
白晚秋趁著他們都不在家,偷偷的進過他的房間,常菊花那可真是一下子就爆炸。猛地沖回房間。
好在,私房錢還在。
但是她給兒子準備的白布沒了。
這個賤人啊!
孫婷美挑撥:「我看到她進來像是拿了什麼,但是我一個孕婦也不敢管啊。要是動手,我吃虧倒是沒啥,孩子咋辦。」
她繼續挑撥:「她可是對著鏡子折騰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外心了。」她一直偷偷盯著白晚秋呢。
孫婷美還挑撥:「弟妹真是,真是有半點好東西都要想著娘家,我看她一定是看這個不少,所以想拿回娘家。都說我跟娘家決裂不好,可是你看看,你看看她這樣的,吃裡扒外海還不如決裂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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