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胖子:「葛家大閨女,知道吧?」
杜鵑點頭:「知道。」
這能不知道?
葛家就這麼一個好人。
葛長玲葛長柱都是奇葩中的奇葩,他家那個老爹個葛大爺也很離譜。
「我收到最新消息,她要調走了。」
杜鵑:「啊?」
她疑惑:「她調走去哪兒?」
張胖子:「是去駐島。」
杜鵑:「咱們市周邊連個海都沒有,駐什麼島?」
張胖子:「不是咱們市,咱們市不臨海,但是省內其他地方有啊。聽說需要一個工作經驗豐富的公安過去,還得是女同志。但是這要是過去工作,別說一個月了,半年能回家一次就不錯了。一般結了婚的真是不好走。哪有合適的人。正因為不容易,所以才跨市調人了。聽說她聽說了自己申請的。應該手續都走的差不多了。咱大院兒的房子給她保留。」
杜鵑:「她這一走,葛家更是沒個人鎮著了。」
李清木:「葛家唯一一個正常人走了。」
張胖子失笑:「這話讓你們說的,他家其他人都不正常?」
兩個直白的年輕人直接點頭。
張胖子:「……」
果然年輕人就是學不會圓滑啊。
不過張胖子倒是覺得葛家大姑娘調走也挺好,最起碼不用看著一家子鬧妖兒丟人現眼。
旁人不知道,但是他家跟葛家都在後樓,雖然不是同一個樓棟兒,但是知道的比別人多,也是看見過一些的。據他老娘說,已經看見不止一次,葛老頭兒白天偷偷領著汪王氏回家了。
孤男寡女,老頭兒老太太,一呆就是大半天。
沒眼看!
他說:「這老葛家的老大一走,這房子真成葛長柱的了。」
杜鵑:「憑什麼啊。」
張胖子:「嗐,那不然呢?」
他們都知道這沒道理。
但是誰讓當事人樂意呢。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杜鵑撇嘴。
張胖子失笑,杜鵑是家裡的香餑餑,爹媽還有舅舅都是把她當成香餑餑的。有杜國強這個能作妖兒的在,杜家人也不敢對杜鵑表現的太明顯,所以杜家人就算是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會在杜鵑面前表現出來。
所以杜鵑根本沒體會過什麼重男輕女的苦。
她哪裡懂,有些姑娘是打小兒就是這樣,日久天長的,習慣了,也刻進骨子了。
像是這次葛大姐主動申請調走,誰又能說,她不是有心要把房子讓給弟弟呢。
如今葛長玲嫁了,她也調走了去外地。這房子可就只剩下葛老頭兒和葛長柱了,也沒有什麼住不開住房緊張的問題了。
所以啊,不好說。
幾個人正在閒話家常,就看一個年歲不大的小子跑進來,杜鵑他們辦公室距離大廳最x近,窗戶也正對著院子,所以有人來報案,他們辦公室是一眼就能看見。出來的也最快。
杜鵑:「咦?你不是那個小貴?」
小貴:「是我!公安姐姐,你還記得我啊,我家進賊,就是我報的案!」
杜鵑:「……」
這能不記得嗎?你爹被人騙去挖煤,被解救回來還不忘娶媳婦兒的事兒。
「公安姐姐,我報案,我要報案!」
杜鵑:「你別急,發生了什麼事兒?」
小貴氣喘吁吁,說:「鬧鬼了,我家那一片兒,鬧鬼了。」
杜鵑:「…………………………???」
鬧鬼?
這世上,沒有鬼吧?
上一次鬧鬼,可證明了是騙人的。
這又鬧鬼?
她說:「你別急,慢點說,具體怎麼個情況?是你看見的嗎?」
小貴搖頭,隨即又點頭。
很快的,他說:「是這樣的,是這樣的哈,昨天晚上我去我同學家玩兒,回來的晚了,路過我們巷子口。就看到一道黑影兒一閃而過,刷的就不見了,肯定是鬧鬼啊。」
杜鵑:「就這?」
小貴急切:「還有呢!不僅我一個人看見了啊,我們那一片兒,最近已經好幾個人看見了。我同學他們家是住大雜院兒的。都是到巷子裡上公共廁所。他們大院兒,就有見鬼的,那鬼在廁所嗚嗚哭……你說嚇人不?這還不是鬧鬼?我們那邊也是啊,都是獨門獨院兒的,不是大雜院兒,所以家家戶戶都有廁所的。可是聽說最近路邊的公廁,晚上也是總有動靜兒。那不是鬼還能是啥?誰家上廁所不在自家啊!那話咋說的,那話咋說的來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沒道理自家有廁所還要去公廁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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