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
崔翠花小聲問馮滔轉業是什麼意思,馮滔愛搭不理。
得,又彆扭上了。
這一彆扭就彆扭了一路,回城的火車上還是那副死樣子。
崔翠花開始還伏低做小的,後來可能是林晴和林二姐看戲的眼神刺激到了,終於受不了了,拽著馮滔去了車廂另一頭。
再回來,馮滔面紅耳赤,一點都不彆扭了。
一副想笑又不想笑表情。
林晴反而更好奇發生了什麼了。
崔翠花到底從徐嫂子那都學了些什麼。
要不要也去拜個師學個藝?
徐嫂子算是把崔翠花給教明白了。
有程洛和馮滔兩個大塊頭在,宵小之輩不敢靠近,所以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偷孩子的,也沒有鹹豬手。
就只有小家的哭聲,林晴嚴重的懷疑這孩子可能暈車。
小小的一隻連哭都不太會哭,跟貓叫似的,孩子有多受罪,二姐就有多恨何軍,而這股恨直接轉移成了動力。
她們娘仨活下去的動力。
小宜靠在林晴的懷裡,望著車窗外的漸漸有雪的平原,又新奇又興奮。
田野一片銀裝素裹,在陽光下閃爍著星點,像是一顆顆璀璨的寶石種在了地里。
小宜好奇的看著,林晴壞笑地說:「那些亮晶晶的都是特別值錢的寶石呢。」
小宜:啊?
程洛好笑,在一旁說道:「小宜,你三姨逗你的。」
小宜歪著小腦袋羞羞地笑了。
林晴一點都沒有作弄小孩子的愧疚心,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發現這孩子挺喜歡你的,就是膽子小不敢表達,以後有機會讓她多去你們學校,練練膽。」
程洛摸著小宜軟軟的頭髮點頭:「是要練練膽子。」
好在孩子還小,性子能慢慢改過來。
小宜沒太聽懂,小耳朵卻豎著認真聽,林晴把小傢伙擁入懷裡,「我們小宜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再不會像書里寫的那樣了。
小宜咯咯地笑了。
或許這世上有那麼一種守恆定律,有人開心,有人就會不開心。
比如說,此時的何家,簡直是雞飛狗跳。
但跟母子三人沒有關係了。
同樣不怎麼高興的還有張虹,年前大賺了一波,這會再去黑市,不僅各種貨物降價,竟然還沒有什麼人來買。
很不爽。
她現在根本不想跟趙回舟去北邊的苦寒之地,人少,還冷,去了那邊更掙不到錢。
有意留在沈市。
於是提著東西去看張峰石。
還知道不能一去就開這個口。
於是沒事就往張家跑,力求張峰石改變主意。
還別說.....這軟磨硬泡的功夫見長,陳茵都覺得自己有點小瞧了她,得知林晴和程洛回來了,第一時間發出邀請做客。
程洛和林晴委婉的拒絕了。
這個婉拒的背後映射出來的態度就很有得分析了。
陳茵對張峰石說道:「真要為你那個大女婿與程家斷了往來嗎?」
往年到了年節,張家和程家都要互動,今年,程家根本沒有動靜。
張峰石皺著眉,稍微軟下的心又漂浮了,一個趙回舟確實不怎麼值得。
不過沒明確說什麼,顯然是留有餘地。
陳茵適可而止,沒事,慢慢來。
她有這個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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