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道,「證據就在幽蘭的被子下面,我親眼看到她偷走金簪,偷偷放在自己的床底下。」
林溪掀開幽蘭的床鋪,果然在下面看到金簪,正是她昨天丟失的那支。
「竟然真的有簪子,幽蘭,你怎麼說?」林溪看向幽蘭,淡淡問道。
幽蘭在福嬸的提醒下跪倒在地,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只能苦著一張臉,「夫人,我真的沒有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床底下會有金簪。」
幽蘭這丫頭,福嬸最是了解不過,沒有一點心機,她連忙道,「夫人,這裡面只怕有什麼誤會,幽蘭是個實心眼的,從來不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現在說這些沒用,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東西為什麼會在這裡。」
林溪並非糊塗,贓物出現在這裡,不代表一定是那人偷的,也存在栽贓嫁禍的可能。
空谷道,「夫人,昨天我與幽蘭去打擾夫人房間的時候,我們兩個各在一邊,等到晚上回去的時候,我才意外發現幽蘭的床鋪下面藏著一根金簪。」
對於空谷說的這些,幽蘭壓根不認,「空谷,我們昨天雖然一同去打掃夫人的房間,可是大多時候都是你在打掃梳妝檯。」
空穀神色一凜道,「幽蘭,你莫要栽贓陷害於我,我雖然在那邊打掃,但我可沒有停留多久。」
幽蘭看著空谷一心想要跟自己撇清關係,不禁有些傷感,明明每天都在一起,她一直把空谷當成好姐妹,現在怎麼翻臉不認人。
「行了,」林溪看了兩人一眼,「東西是在你們屋內發現的,只能說你們兩個都有嫌疑。」
空谷和幽蘭一聽,頓時閉上嘴。
「現在你們一個一個說說看昨天的動向。」林溪道,「空谷,你先來。」
空谷被林溪點名,只能不情不願地開口,「昨天,我一大清早起來,便去打水洗衣,一直忙到中午吃飯。吃完飯,我便跟幽蘭一起打掃夫人的房間,幽蘭在擦桌子,我主要負責整理床鋪。」
「等一下,」林溪的目光掃過空谷,「你不是說幽蘭去過我的梳妝檯。」
空谷道,「我和幽蘭都去了梳妝檯,夫人,屋子不大,誰經過都很正常。」
林溪點頭,算是認可空谷的說法,「你繼續。」
「晚上回來之後,我們吃過晚飯就休息了。」空谷道。
「沒了?」
「就這些。」
如此看來,空谷的行跡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想要把金簪放在被子下面,對於同住一屋的空谷和幽蘭來說,必須有一個人不在才行。
「幽蘭,你說。」林溪道。
幽蘭開口,「我昨天早上起來,便去了廚房,一直跟福嬸忙活到中午。下午就跟空谷一起打掃屋子,其他的……哦,我想起來了,我還去菜地澆水了。」
「什麼時候?」林溪問道。
幽蘭想了想,「就是吃完晚飯,空谷說現在天氣熱,早上澆地的水,現在可能就蒸乾了,讓我再去看看。」
林溪略微挑眉,看向空谷,「你提醒的?」
空谷老老實實的承認,「是我好心提醒,現在溫度高,一天要澆兩遍水才行。」
林溪又問,「澆水大概多長時間?」
「得有兩刻鐘。」幽蘭道。
「這麼說,有兩刻鐘的時間,幽蘭是肯定不在屋內的。」林溪判斷道。
空谷總算有點明白林溪問話的意圖,趕緊解釋道,「夫人,幽蘭去澆水,不妨礙她把簪子收起來。我昨天是親眼看到的。」
「是嗎?」林溪微笑,「你一直在屋子裡面沒有離開過吧。」
空谷一愣,林溪問起福嬸,「福嬸,你的屋子在她們兩個屋子的外間,她們要想出去,必須經過你的門前,你可有見到空谷出去?」
福嬸道,「夫人,昨天空谷回來之後,再沒有出去過,而幽蘭在澆完水之後,便回到屋裡再也沒有出來。」
「既然沒有出來,空谷,難道幽蘭是當著你的面把金簪藏起來的?」林溪問道。
空谷一下子語塞。
「說不通了是不是,如果真的是幽蘭把簪子偷走,那麼一直跟你住在一個屋的幽蘭,有任何動作都不可能逃過你的眼睛。可試問哪有一個賊,會明目張胆的讓人看到偷來的東西。如果我是小偷,我肯定要趁沒有人的時候處理贓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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