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喝了多少,喝成這樣。」林溪感嘆一聲。
靠在椅子上的王雨濃,臉色通紅,東倒西歪,渾身酒氣,抬眼看了看林溪,苦笑一聲,「林姑娘,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羨慕你。」
林溪被這一聲「林姑娘」喊的有些下頭,忍不住糾正道,「我已經出嫁,不算是姑娘家。」
「哦,對了,你現在是蕭夫人。」王雨濃喃喃,「蕭夫人……」
「你可知道蕭永言說什麼,她說我們不是一路人。呸,他說的算什麼,天子腳下,出身尊貴,我王家百年旺族,攝政王權傾朝野,一天苦日子都沒過過的人,怎麼變成兩路人了。」
「小時候,我在池塘里救過他一命,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天真的很,別人整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他早就淹死在裡面,你說,這要是男人救了女人,還不得鬧個娃娃親什麼的,可我爹偏不,把我狠狠責罰了一通。」
「這事我從來沒有跟蕭永言說過,因為我……我覺得他不錯。誰知道後來攝政王千選萬選,竟是挑中了林家的女兒。」
第152章 當面對質
王雨濃繼續說道,「自從與林家的女兒訂了親,他這個人似乎就撲在人家身上,我再也見不到他。」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消失不見。
林溪一看,王雨濃已經幾乎睡著,整個身子側著,差點就要從椅子上摔下去。
幸好她眼疾手快,把人接住。
「把她送回屋子吧。」林溪對蕭永言道。
蕭永言有些猶豫,「我可以把她送回去,但你確定?」
林溪沒好氣道,「我還不至於如此不通事理,說起來她也是沒有選擇。」
古代的女子,看似風光無限,真正說起來,根本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
婚戀這一關,更是父母看著好就好,若是父母算是個靠譜的,尚且走運。萬一父母是個心冷的,那真是哭都沒地哭。
蕭永言沒有多說什麼,背起王雨濃,將人送回了屋子,林溪幫忙理了理衣服。
隨後,兩人轉身離開。
房門關上的片刻,王雨濃睜開眼睛,黑暗中,淚珠自眼角滾落。
……
第二日,太守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要三人過去與杭琦對峙。
對峙的地方就在縣衙,不過周圍除了衙役並無外人。
怎麼說要審判的也是縣令一級的人物,不適合公開。
三人抵達的時候,杭琦已經在椅子上坐著。
不管怎麼說,杭琦還是縣令,總不能讓人跪下。
太守清冷的目光掃過三人,「今天喊你們過來,是為了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昨天,太守已經問過杭琦一遍,當然在杭琦的陳述里,一切都是林溪等人的錯過,他只是利用縣令的職權保一方平安而已。
「交稅、備案的事就不用說了,律法沒有這樣的規定。」太守道,「但杭大人說你們劫走縣衙的馬車,還打傷衙役,可有此事。」
谷松濤是個實誠的,一聽太守這麼問,立刻答道,「大人,此事是我們所為,但那也是無可奈何……」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杭琦打斷,「你們承認就好,區區平民,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公家的東西動手!」
谷松濤急切道,「大人,不是這樣的,實在是我們要不做點什麼,現在指不定在哪裡。」
林溪也道,「大人,官府的馬車現在確實在我們手裡。但當時的情況,我們如果沒有搶這輛馬車,只怕要被杭大人屈打成招,不明不白地賠錢。」
「我身為縣令,讓你們過來只是想問問情況,何曾動手,反倒是你們動輒喊打喊殺,搶了官府的財物還拒不認錯。」杭琦道。
林溪嗤笑一聲,「大人,您也說了是官府的財物,我們都是沒名沒權的普通小老百姓,怎麼敢跟官府作對。你要是能秉公執法,昨日就不會問我要兩千兩銀子。」
林溪一句話,讓太守再度想起昨夜之事。
這個杭琦,簡直無恥之極,竟然堂而皇之的找林溪要錢,這是一個縣令應該做的事嗎?
「太守大人,請您想想看,一個開口就是錢的縣令,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人叫過去,不是為了錢還能為了什麼。」林溪看杭琦還想開口,先一步道,「至於我們逃跑所用的馬車,我們自會賠償所有費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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