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餐廳很貴,書荷確實收藏了很久,想著回國前去一定要放肆一頓的。
因為海鮮,書荷「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吃完飯,景屹送她回去。
書荷單方面列好了「約法三章」,總而言之就是,固定的時間去他那,別的時間就別約她,在別人面前就當作陌生人。
他答應的爽快,這讓書荷有些狐疑。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書荷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當初答應的好好的,卻已經步步侵入了她生活的每個角落。
有時是製造偶遇,還會裝無辜地和她說好巧啊。
在機構工作的時候,一旦有男人和她搭話,沒幾天,她就會看見景屹和對方在聊天。
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反正身邊對她有好感的男人都會轉而變成普通的點頭之交。
她忍不住問他,這人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眸,故意道:「今天是你主動找我說話哦。」
「.....」
在她生氣前,他終於承認了:「也就是給他們介紹了對象而已。」
「......」
書荷萬萬沒想到他會做這種事,她無言道:「你不去婚介公司工作真是可惜了。」
只見他彎了下唇,就這麼明目張胆地盯著她:「我對別人的感情生活不感興趣,但對你和我的,很在意。」
他強勢的侵入讓書荷覺得一切都偏離了預想,這種不可控制的感覺,讓她想要提前結束這一切。
他卻扶著她的腰,讓她吃得更深,動作也有些強勢。
「為什麼?」他盯著她潮紅的臉問道:「你明明很喜歡我。」
喜歡到他只是進了一個蘑菇頭,她就迫不及待地枷他,也常常命令他快點全部進來。
尤其是汩汩甜水,不像她的嘴,會死咬著不肯出聲,每次下意識的反應可愛又誠實。
書荷努力讓自己不要沉溺於歡/愉之中,卻還是到了一次又一次。
在她的認知里,所有關係都是脆弱不堪一擊的。同時,也從來都不是永恆的。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要用心去維持?
保持一定的距離,確保可以隨時抽離,不付出,各取所需,這種關係是最好的,對兩人來說,也是最公平的。
「公平?」他臉色冷淡地換了一個新的套,重重而來。
「書荷,這麼久了,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我懶得裝了,你把我當p友,可以。你害怕付出後會讓自己失望,也沒關係,我可以來維持這段關係。」
「但你要結束,抱歉,我不答應。」
書荷有些不理解,她不認為一個人能在這樣的段時間內,非她不可。
她聲音破碎,故意激他:「為什麼?你難道不膩嗎?還是說,你對我上癮了?捨不得?」
她確實很懂得怎麼去剜人的痛楚,但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可能再動搖了。
「膩?」他掐著她的下頜吻她,將她破碎的呻///吟全部吞吃入腹。
「書荷,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認定什麼,就是一輩子的事。」
狠撞的一下讓書荷有些受不住,雙腿緊緊環著他,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淚,就這麼氣息不穩地和他接吻。
「我也確實捨不得。」他坦然承認自己的心,「所以書荷。」
隨著頻率,他氣息微喘,念著她的名字時,透著莫名的性/感,「你不可能甩了我。」
不但甩不了,還被纏上了。
她想離開的時候,被他拽著腳踝拉了回來。
「姐姐,你確定你不喜歡我嗎?」
他換了一個她喜歡的稱呼,卻讓書荷頭皮發麻。
不喜歡三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他有心要撞碎她所有的話,帶著些狠勁,可她睜開迷濛的雙眼時,卻見到他滿是情慾的黑眸里,似是透著些落寞。
反正半推半就的,吃得太撐太猛,根本沒辦法繼續說這件事。
那天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若說之前他還是聽她的話扮演她想要的p友角色,可後來,他毫不掩飾眼底的侵略性,他就是擺明了告訴她——
他喜歡她。
他就是要對她好。
就是要在她的生活中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和她做,也從來不是因為對「z//愛」這件事上癮,是對她上癮。是因為她,他才喜歡做,喜歡狠狠擀到最深處,看她流著眼淚,蜜水泛濫,顫抖著和他接吻,陷在情/欲里的漂亮模樣。
兩人維持這段奇怪的關係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