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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他心目中形象坍塌,陳鼎之深愛母親,認為她婚內出軌,有欠妥當,心裡難過。

關門聲響起,董只只皺眉,拿出鋼圈被壓得變形的內衣,往陳嘉弼頭上丟過去,正巧肩帶掛在耳朵上。

她本來心疼好好的衣物報廢,見到陳嘉弼這般奇怪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聽到房裡有動靜,陳嘉弼在客廳操一嗓子:「哥,姐,出來吃早飯!」

隨後,他搖頭晃腦哼歌。

雖不知道裡頭發生了什麼,但姐姐與哥哥獨處,能笑得這麼開心,說明他們又回到從前的關係。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飯,真好!

要是兩小姐姐也一起,那就更好了。

沒有女生不喜歡穿漂亮裙子,董只只也嚮往,特別是在喜歡的人面前穿。

以前沒這個必要,既然嘉弼想看她穿,鼎之又誇她穿起來年輕。

她便懶得換下,把內褲往上一提。

本本族上路,不是馬路殺手,就是烏龜殼。

董只只在深圳學的車,第一次開,比中山路的遊客還悠閒,急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鼎之,一頓瞎指揮,恨不得調換座位。

董只只也是個急脾氣,把車往路邊一靠:「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沒學會爬,就想跑,保管把鼻子,磕出血來。你行你來!」

兩個弟弟坐在車上,董只只穩字當頭,順便教他點人生哲學,這孩子毛糙,怕他急於求成,今後再吃虧。

惹姐姐生氣,鼎之很難過,撅起小嘴,嘟囔著:「還是你開,我不催,慢慢來。」

董只只一生氣就咋呼,長期以來,陳鼎之形成條件反射,瞬間癟了下去。

有時候想想,身邊有兩個小弟,真不賴,特別是聽話乖巧的鼎之。

董只只叫了一輛貨拉拉,只計里程,不負責裝卸。

兩兄弟忙前忙後抬箱子,陳鼎之手勁大,暗地裡跟哥哥較勁,看誰搬得快,搬得多,還不許姐姐插手。

董只只樂得輕鬆自在,雙手插兜,在小區里晃悠。

房子兜兜轉轉,又回到自己手裡,心情美麗。

劉祖全兩年前搬入新居,一道來幫忙,直夸陳嘉弼上道:「只只,你這小弟沒白養,恆裕好幾個內地分公司,跟咱搞大宗,今年中秋、國慶,還有明年的元旦和春節,全給排上期,昨兒個定金都打過來了。」

董只只遞給劉祖全一罐青島:「幾折出的貨?」

劉祖全笑眯眯道:「店鋪原價,人家滿減優惠券都沒提一茬,擺明看嘉弼面子。」

莫言風態度堅決,陳嘉弼坐上總裁位置,板上釘釘。

新官上任,不能給下面人抓住把柄,不然很難建立威信,董只只擺擺手:「這樣不行的,咱十幾年老店,童叟無欺。走大宗,該什麼價,就什麼價,心態要平。」

業務是陳嘉弼拉來的,看在姐姐面子上,劉祖全豎起大拇指:「你上道,一會我重新做報價,多的定金退回。」

董只只伸手阻止:「報價肯定重新做,定金付也付了,轉來轉去麻煩,尾款少結點就好。」

見證中宏置業和全嘉這些年的起伏,董只只意識到現金流的重要性。

對恆裕來說,這點定金不算什麼,可對全嘉而言,那可太重要了。

她向來公私分明,不希望因為夫妻關係,利益深度捆綁。

總歸要留條後路,萬一哪天恆裕落寞,至少他們還能有點生活費,把日子過下去。

「嘿!你個小崽子,東西往哪放?」見陳鼎之把百寶箱往北面房間抬,董只只揮手喝止,指向主臥,「你房間在那邊!」

陳鼎之愣怔,停下腳步,躊躇不前,遲疑道:「主臥不是你的嗎?」

恆裕的董事會選舉還有三周,莫言風會在當日宣布,恆裕將立即啟動對中宏的收購案,並公布兩人的婚訊。

到時鋪天蓋地的新聞報導,攔也攔不下,鼎之定然會知曉,瞞不住的。

東西搬來搬去麻煩,董只只懶,講究一步到位。

先在小房間裡住一段日子,反正舊屋住這麼多年,也這麼過來,這已經很大程度改善居住環境。

陳嘉弼在搬箱子,停下腳步,對站在客廳陽台的董只只,勾出淺淡的笑意。

董只只也朝他會心一笑,很快將目光收斂回來。

然而,短暫的視線相交,一旁的劉祖全,似乎覺察到什麼。

他這把年紀,見的人多了,兩人這眼神,含情脈脈,暗送秋波。

當中肯定有問題。

想想也是,董只只這些年,心思精力,全花在兩個弟弟身上,相互間的感情,不是外人能說三道四的。

他作為董只只的老友,有義務跟她提個醒,別玩出火。

劉祖全關上移門,回頭覷一眼,各自忙碌的兩個年輕人,壓低嗓音,在董只只耳畔勸誡,「我知道你們感情深,弟弟終歸是弟弟,越界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有些話,會講得很難聽。」

董只只以前也這樣想,被倫理道德束縛,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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