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之後越發抱緊了她,狠狠聞了聞她耳畔的香味,「失策了,肚子疼不疼?」
「不疼了。」欒念渾身癱軟地依偎在他懷裡,觸碰他的胸肌,鼓鼓的。
陸硯抱著她往沙發上靠,由著她鬧。
楊達芳識趣,一直沒過來打擾他們,還叮囑客棧老板,沒有多餘的客房,給陸硯與欒念製造同處一室的機會。
晚飯,陸硯點餐,客棧的員工送了上來。
客棧老板娘八卦,「那大帥哥確定是欒小姐的男人?」
員工笑嘻嘻點頭,「嗯,陸先生人很客氣,還給了我小費。」
陸硯倒是想蹭欒念的床,怕自己控制不住,當晚只乖乖地睡在床尾的沙發上。
欒念夜裡上廁所,見他蜷縮得可憐,把他叫醒,願意分出一半給他。
陸硯見好就收,乖乖配合。
待重新躺到床上,還未等欒念有所行動,陸硯就貼了上來,把人主動摟進懷裡,緊緊抱著。
失而復得,不過如此。
第二日中午,楊達芳出現,笑著打趣陸硯欒念,「啥時候請我吃飯?」
陸硯替欒念回答,「隨時。」
楊達芳氣笑了,啐罵了一聲,他就不該來的,磕CP磕膩了。
他也想談戀愛了。
翌日,一行人全副武裝進山。
這次進山人多,居住環境差,只有兩間彩鋼瓦搭建的臨時避雨屋。
出門在外,一切從簡,欒念也不嬌氣,平時在野外,她經常弄個睡袋,鋪一層厚墊子,周圍撒上一些驅蛇蟲鼠蟻的藥粉,點燃一堆篝火,和衣而臥。
水泥磚瓦砌成的小房子擋風又遮雨,還有硬板床,都省得她支帳篷。
陸硯厚臉皮跟進山,攆不走罵不走。
他環視一圈,心中越發心疼欒念,也敬佩她。
曾經,她都是孤身一人闖深山。
第二天,陸硯一個電話招來了無人機團隊,給原本預計七天的工作量大大縮減成了四天。
一行人回到縣城裡,一身臭汗不說,頭髮油得能炒菜。
虞嫚芬快要待產,發消息問她何時回來。
欒念已被陸硯帶回了嶺城,這會兒在陸硯的公寓裡,正被陸硯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