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僅拿著一條髒褲作為證據,就妄圖害我們母女倆的命嗎?」
她的聲音沒有溫度,眼睛冷森森的與老夫人對上。
盛老夫人心猛的一跳,如意算盤全破滅般,憤怒道:
「明明是你那不檢點的娘和野男人滾上了床,我按家法處置,怎就成害命了?」
盛染兒冷笑,全身氣息冰冷狠厲,和平常那個被人肆意踐踏的醜女完全不同。
「為什麼?好,我這就告訴你,我外祖家世代制香,我娘嫁進盛家,被盛家騙走制香秘方。
盛家能有現在,就是靠著我娘的秘方。
讓我想想,我娘手中還有一味神香秘方吧?
你們得不到,就急不可耐的讓我娘永遠閉嘴,這樣別人就永遠別想得到了吧。」
真是字字誅心,盛染兒口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扎在老夫人的心上,床上的髒褲,子虛烏有的野男人,都是怕秘方被泄露,找來的藉口!
「胡言亂語!給我打死這個賤種!」盛老夫人陰謀被戳破,此刻只殺人滅口。
原主的身體實虛弱,面對一擁而上的護院,盛染兒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看來只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了。
放眼望去,房間裡到處都是盛老夫人鍾愛的繁鳶花。
旁人不知,盛染兒可清楚的很,這繁鳶花與紅木結合生毒,雖不致命,但足以放倒這些人了。
「想要殺人滅口?沒門!」
盛染兒說著把幾朵繁鳶花拔了出來,擠出花汁,向遠處的紅木椅上的灑去,又趕緊屏住了呼吸。
令人難以置信的場景出現了,紅木椅包漆居然被花汁腐蝕了,一股古怪的氣體瀰漫在空中。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氣體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擴散,除了盛染兒,其他人都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身體不斷抽動,嘴裡吐出白沫。
「老夫人,現在輪到你了。」
盛染兒抿抿毫無血色的唇,目光掃過和眾人一樣表情猙獰的盛老婆子。
盛老婆子頓時感覺到脊背發涼,冷汗直冒,她早就面容扭曲,卻還是含含糊糊的吩咐下人:「別讓她跑了,抓住她……」
可惜所有人現在全部自顧不暇,誰還敢上前?
盛染兒勾了勾嘴角,緩步走到盛老婆子面前。
老太婆因為恐懼面如土色,卻依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掐開老婆子的嘴,把剛從母親身上摸出的火柳與繁鳶花汁塞入。
「老夫人,這可是好東西呢,能讓你好好的舒服一把,你污衊我娘日夜淫亂,我倒要讓大家看看究竟是誰淫亂無度!」
繁鳶本就催生情,再加上屬火性烈的火柳,這盛老夫人恐怕得找上十來個男人敗上幾天火。
盛染兒看著眼前面色潮紅的盛老太婆,笑得陰狠而惡劣,盛家的人情,她必百倍奉還。
而讓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就是最殘忍的償還方式。
院子裡滿地都是驚慌失措的人,盛染兒視若無睹,輕輕抱起母親冰涼的身體。
她本無父無母,如今占了人家的身體,她勢必要幫母親血債血償!
無人敢上前阻攔抱著三姨娘屍身的盛染兒,盛染兒就這樣從盛府的大門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第二章 被拐
盛染兒這身體本來虛弱,又遭受了一番毒打,葬完母親就有點撐不住了。
盛染兒跌跌撞撞了幾步,眼前忽然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
本計劃就這樣躺上一會兒,哪想視線範圍內出現了兩個人影。
在她四周站定,上下打量。
「這個小丫頭應該昏過去了吧?」
「怎麼著?你打她主意?誰要啊?又胖又丑。」
「賣給林羽啊,他一個窮小子,還拖著個小丫頭,這十里八鄉哪個姑娘願去他家?」
「你趕緊搭把手,我們把這姑娘綁了,給林羽送去,換些吃的。」
兩人動作很是麻利,不一會兒就把盛染兒用繩子綁上了。
原主太過虛弱,再加上折騰這折騰那,盛染兒竟反抗不了。
現在只能任憑他們胡來,就當是日行一善,讓他們再在世上苟活幾天!
盛染兒被扛著上路,心裡只剩兩個想法——
第一,賣了她的這些人,定生不如死!
第二,買下她的那個人,定不得好死!
腦袋暈暈乎乎的,盛染兒眼睛一閉,等他們賣她。
等她再醒,天已經快要黑了,她稍微一動,明顯感覺自己躺在地上,嘴裡塞了東西,說不出話,但好在眼睛沒有被蒙上。
「林羽,這人長得不怎麼樣,但畢竟是個姑娘當媳婦的,你將就一下,不如就買了她吧?」
盛染兒聽到聲音看過去,那人滿臉橫肉,凶得很。
至於那個被他們稱為林羽的人,身材頎長,相貌不俗,雖穿著粗布,但一看就不是這村里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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