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頁上幹了的少量忘川水只是觸碰,對鬼物的傷害並不大,唯有服用下去才會立即死亡,馬夫人就是在這精心算計下,無知無覺的吃下劇毒而死!
「這就更說明兇手不是我了!」狡狐道:「你我都知道,盒子上設下了禁制,沒有ῳ*Ɩ特定的解法,盒子不僅不會打開,還會立即自毀。而我根本就不知道盒子的解法,我根本打不開那盒子,又如何能在帳本上動手腳?!」
蔣尚:「所以你的意思是,盒子裡的帳本在交給你之前就出了問題?」
狡狐一聽就知道這人再給自己挖坑:「店裡的保密措施自然是最嚴密的,基本不可能出問題。」
蔣尚:「那就是……盒子在你運送過程中,曾經被人動過手腳?」
狡狐再次反駁:「不可能!這盒子到了我手上後,我從未離身,我敢保證,它絕不會被人動手腳!」
蔣尚眼神陰冷:「哦,那你的意思是說……在你走後的這幾個時辰內,有人躲開了我府上層層守衛,摸到我夫人的臥室對帳本動了手腳?」
狡狐垂頭:「盒子沒打開前是絕對嚴密的,但若是盒子被打開後這段時間有人摸進來,自然很容易對帳本動手腳。」
蔣府很難進嗎?這麼多年他頻繁潛入進來,簡直和進自己家一樣。他可以,別人未必不可以。
蔣尚打量著這隻看似恭敬的狐狸。
「那你覺得,會是誰動的手?」
「想要辦成這件事,需要的前提條件可不少,他起碼需要知道我和『黑店』有所聯繫,知道你會按時把帳本送過來,知道盒子不能隨意打開,甚至知道我夫人有沾唾沫翻頁的習慣。最重要的是,他能在戒備森嚴的地府拿到忘川水,並成功帶上來。」
蔣尚緩緩站起來:「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一個人能夠做到的,我們之中,必定出現了叛徒。或許……還不止一個。」
狡狐身子緊繃起來,終於意識到了蔣尚騙他來的原因:「你覺得我是叛徒?!」
蔣尚沒有搭話,而是拍了拍手,砰砰砰,門窗被打破,屋頂被砸穿,一群青面獠牙的大鬼手持鎖鏈就朝著狡狐直衝過去。
蔣尚:「你放心,我暫時還沒有證據確定你是叛徒,只是懷疑而已,之後我會派人嚴加調查,清者自清,如果你真的沒問題,我自會放了你。」
狡狐在圍攻中迅速躲閃,悲憤交加的怒斥道:「我說了,我什麼都沒做!」
「你怎麼也不想想,如果我真是叛徒,怎麼可能剛把帳本送到,就派人來動手,這也太明顯了!我看上去有那麼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