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好誘人啊,老公身前的白襯衣濕了誒,胸肌好大啊。】
【剛剛兩人抱得好緊啊,我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又幸福了我的渝。】
走出虎鯨館後,許夢渝見路人們都在看賀思黎,他回頭一看,靠,這人是要誘惑死誰啊?
他擋在了他的面前,替他擋住了旖旎的春光,然後拉起了他的手腕,拉著他走進了附近的衛生間裡。
他拉著他走到了洗手台,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頭發和衣裳。賀思黎穿的是白襯衣,外套的風衣也是米白色的,被水打濕後特別的明顯。
「冷不冷?你的感冒才剛剛好點,真怕你明天又嚴重了。」
賀思黎依舊是那兩個字:「沒事。」
「沒事?前兩天病懨懨的人是誰啊?那個說冷要抱的人,又是誰啊?」
許夢渝將濕紙巾丟進垃圾桶里,又抽了幾張乾的紙巾替他擦身前的襯衫,一路往下,到了腰腹處,再下面是黑色的褲腰,他不敢再往下擦了。
「怎麼不繼續了?」頭頂傳來賀思黎的聲音。
許夢渝丟掉濕紙,說:「你自己來吧。」
賀思黎嗓音蠱惑:「你幫我。」
許夢渝想到他是為了護著自己才淋濕的,索性就拿著紙巾往他打濕的褲子上擦了去。
在黑褲的包裹下是一雙筆直如竹的腿,仿若漫畫裡走出來的禁慾系男神,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沿著褲子邊沿擦拭,動作很輕,透過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手下緊實的肌肉。
他的心跳在加速,努力控制眼睛不要亂瞟,賀思黎的褲子濕得不多,只是右腿的膝蓋以上有些水漬,他順著他的腿往下擦拭。
從賀思黎的這個視角看去,男孩紅著雙耳微躬下身,他只能看到對方一個漂亮的腦袋,栗色的短髮細細軟軟,看著就很想伸手揉。
然後,他真的抬起了手,放在他的發頂,輕柔地揉了一下。
許夢渝仰起頭,水潤潤的眸子裡划過詫異,烏黑濃密的睫毛往上捲起,透著幾分楚楚可憐。
他長得很好看,很乾淨,像是月湖裡的一汪清水,白皙的面龐帶著一點淺淺的粉,那是獨屬於他的嬌羞,粉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好像要問自己為什麼摸他的腦袋。
然而這樣的畫面,卻讓賀思黎想到了曾經看過的那些同人畫,其中一幅畫裡,懵懂的男孩就是這樣伏在他身下,用這樣霧蒙蒙的眼神看著自己,然後做一些壞壞的事。
他眨了眨眼睫,迫使自己把那些畫面趕出腦子,聲音喑啞:「許夢渝……」
「嗯?」男孩乖巧地應答,好像無論自己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