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桃喜也沒準備拯救世界,拯救這麼個蠢東西,該頭疼的是政委。
政委這麼狠地打白鋼,就是想把自己兒子摘出去,現在桃喜套出有第三者在當中作怪,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可是他眉毛剛舒展開,又瞬間皺成一團。
「你媽在你屋裡找到的那封情書,是不是給小於的?」
白鋼仰起的頭,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瞬間垂下去,不敢看他爸的表情。
政委見狀,怒不可遏:
「好啊!你這個狗東西,小於可是我們家親戚,你敢打她的注意!」
指使白鋼的人揪出來了,桃喜不準備插手政委家的爛事兒。
她上去攔住政委:「政委你把白鋼都打了,剩下的事你們回家自己處理吧,鬧了這么半天我有些不舒服。」
桃喜是個孕婦,她說難受,沒人敢質疑。
而且她講話很有藝術,沒有說放過白鋼,也沒說不放過。
模稜兩可之下,最讓人難辦。
政委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但又不知話從何講起,只能作罷。
「好吧,桃喜你放心,我回去定會好好收拾這小子,給你個交代!」
政委鐵青著臉,揪著白鋼的耳朵,跟拖豬似的把人拖著往外走。
等到人走後,桃喜也不在院子裡曬太陽,乾脆回屋躺著。
晚上,樂鳴回來氣壞了,要不是桃喜拉著,他非得打到政委家去找白鋼算帳。
第二天,政委一大早在上班前就到了桃喜家。
他來時樂鳴還在家裡沒走。
「昨天的事是我兒子不對,我在這裡給你們道個歉。」
政委作為領導,給下屬兩口子道歉,也算是有誠心。
不過,樂鳴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都是夢到桃喜被白鋼騙走,害得母子雙亡。
樂鳴心裡那股火氣還沒消。
政委畢竟是領導,也不好太不給面子。
桃喜見樂鳴不說話只能開口:「政委,昨天這個事,問題最大的不是你兒子白鋼,問題最大的是那個指使他的姑娘。」
政委點點頭:
「那姑娘是我們鄉下遠親家的孩子,他們家條件太差了,父母本來是準備把她嫁人的。」
「我們回去探親,正好碰見那姑娘不想結婚,跑到河邊想要輕生。」
「我老婆心軟,想著家裡缺個人幫著做個家務什麼的,於是就帶來了。」
「剛來的時候她還挺聽話,做事也非常勤快,我們都覺得那孩子不錯,沒想到後面會鬧出這麼多事。」
說到這裡,政委嘆了口氣:
「先前那事兒出了後,我們本來是準備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也算是給對得起她。」
「但現在鬧成這樣,我們已經連夜把人送回老家,交給她的父母。」
「至於以後,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簡短几句話,聽著輕飄飄。
卻包含了一個姑娘,走投無路下得到機會後不珍惜,又再次被送回地獄的故事。
至於害自己的人,桃喜也沒什麼同情心:「人各有命!」
看桃喜這反應,政委覺得她應該是滿意處理結果的,跟著才繼續道:
「昨天回去又打了白鋼一頓,估計得在家裡躺個十天八天的才能起床。」
「桃喜你覺得——」
他這是在徵詢桃喜的意見,說到底還是因為桃喜非凡的醫術,不然換了別人,想跟政委這樣的大官見個面,怕是都不容易。
政委心裡打的什麼算盤,桃喜清楚得很。
他把那姑娘送走,估計是怕白鋼被帶壞。
好在最後的結果,桃喜還是能接受的,她乾脆地同意:「行吧,這事就到此為止,麻煩政委了。」
政委聽後站起身,招呼樂鳴:「那就這樣,樂鳴我們一起到部隊去!」
「嗯。」桃喜已經答應事情就這麼辦,樂鳴也沒再反對,跟著政委出門。
十幾天後,白鋼的傷好了,又開始四處溜達。
就在大家已經忘了白鋼到桃喜家鬧的這事時,白鋼不知怎的被人按在黑巷子裡,打斷了腿。
由於幹這事的人給白鋼套了麻袋,周圍又沒有目擊者,連是誰打的都沒找到。
只有桃喜曉得,白鋼挨打的那晚,樂鳴偷偷出過門,不過她沒有吭聲。
到部隊後的小插曲,沒有影響桃喜肚子裡的孩子一天天長大。
比孩子先出生的是,改革開放的到來!
當國家宣布這個政策的時候,樂鳴已經送桃喜回了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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