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剛才拿著樂鳴換下來的衣服聞得如痴如醉的樣子,就讓桃喜覺得膈應。
「錢你拿著,以後就不麻煩你了!」
桃喜強勢地將錢丟進對方的懷裡,抬手指向門口:「我要休息了,請吧!」
那姑娘拿著錢,憋屈不已,只能離開。
桃喜看著她走,立即上前去將門關上。
還以為樂鳴在部隊遇到的都是男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沒想到他居然把文工團的姑娘招來了,等樂鳴回來一定要好好審問!
桃喜嘀咕兩句,繼續去燒水洗澡。
她剛躺下沒多久,樂鳴就回了家。
他一進屋就把桃喜抱起來。
因為剛洗過澡,桃喜身上帶著清爽的香皂味,很好聞。
樂鳴將腦袋放在她的頸窩,兩人像是交頸的天鵝。
可惜桃喜並不配合,她在樂鳴懷中坐起身,將他推開,整張小臉上寫滿了生氣。
此時的樂鳴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盯著桃喜嫣紅的唇啄了上去。
「嗯~!」
桃喜側開臉,樂鳴的唇落在她白嫩的臉蛋上。
「怎麼了?」後知後覺的樂鳴,終於發覺她情緒不對。
桃喜伸出手,捧著他的臉揉捏,直至將其捏成醜八怪。
「你說你,怎麼那麼招蜂引蝶!」
「那個漂亮的文工團台柱子跟你什麼關係?」
「要是不交代清楚,你今天就去客廳的椅子上睡!」
她的質問在樂鳴的面前像嬌嗔,還帶著小女人的半熟風情,勾得樂鳴根本沒注意她在說什麼。
桃喜還等著樂鳴解釋,身體忽然失重。
她沒來得及掙扎,就被樂鳴放躺在床上。
樂鳴呼吸變得急促。
在來部隊的路上他天天看著嬌妻,又吃不著,可是憋壞了。
兩人挨得極其近,灼熱的呼吸不斷交纏。
桃喜只覺身子都被燙得發顫,腦袋裡全是漿糊。
等她再次清醒時,已經被渾身滾熱的男人摟在懷裡。
桃喜的手放在樂鳴的腹肌上,再往下就是性感的人魚線。
她不由自主地還想往下伸手,忽然注意到樂鳴深沉的眸光,趕忙停住!
男色誤事!
桃喜嘆了聲,懲罰性地咬上樂鳴的喉結。
這男人穿上衣服的時候,看著一本正經,在外面也是不假辭色,誰都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大好青年。
一到床上,樂鳴就原形畢露,像是猛獸,每次都要折騰去桃喜半條命。
要不是有靈泉水改善過體質,她覺得自己怕是要腎虛而亡!
「還要撩撥我,是不是不夠累?」
樂鳴將貼著自己脖子的桃喜往上提了提,想要吻她。
此時的桃喜已經從男色的魅惑中清醒過來,她翻身將樂鳴壓在身下:
「不要打岔,老實說文工團那個台柱子是怎麼回事?」
樂鳴饜足地舔舔唇,原來桃喜這是吃醋了。
他有些好笑地用大手揉揉桃喜的腰,單手在上面摩挲著:
「房子分下來後,我想等你來了一起住,自己還是睡在以前的宿舍里。」
「因此這裡一直空著,我不知道誰來打掃過。」
「至於有人給我洗衣服這事,我明天去打聽打聽誰在造謠!」
桃喜腰間的皮膚滑膩,樂鳴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我會給你個交代,小醋罈子!」
桃喜翻身個,背對著樂鳴躺下:
「我可沒吃醋,你要是喜歡別的女人,我也不攔著!」
樂鳴強行將人摟過:「我保證,我這輩子,下輩子,只要你!」
桃喜被他的鬍子扎得縮起脖子:「呵呵,癢!」
......
翌日。
樂鳴一大早就起床出門,桃喜不上班不上課,打算睡到自然醒。
「咕咕咕!」
「咕咕咕!」
偏偏有人就是像要跟她作對似的,在外面大聲地喊著。
桃喜強忍著渾身的酸痛穿上衣服,起身查看。
自家院門大開,昨天那個在桃喜家院子裡種菜的張姐,正將一群小雞往新圈出來的地方趕。
她看到桃喜出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妹子,你醒了?」
「你家男人那麼高壯,晚上怕是沒少折騰你吧?」
張姐臉上全是揶揄,這讓桃喜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