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煮蘑菇和野菜的時候,在鍋里加了靈泉水。
還沒吃呢,就香的她差點把舌頭吞掉。
只是可惜當時被孫潔帶人把鍋踹翻了,桃喜都沒來得及嘗一口。
她由此得出結論,靈泉水能讓飯菜變得美味。
今天,桃喜怕自己做的東西不符合郝教授兩父子的胃口,於是每道菜里都加了很少的靈泉水。
在炒菜的時候桃喜嘗過了。
味道著實不錯,做出來的東西確實又鮮又香。
比上輩子那些星級大酒店的廚師做出來的,都要好吃很多。
三個人來了個光碟行動,吃到最後都有些意猶未盡。
「桃喜你的手藝真好!」
郝建文不住地誇讚,用手擦了擦嘴邊的油。
他這個人一向都是斯斯文文的,在外面吃飯也是慢條斯理很講究禮節。
郝建文今天這麼左一口右一口地往嘴裡塞,還是頭一回。
就這麼,桃喜暫時住在了郝家。
嗯,也算是有了個落腳點。
......
翌日。
桃喜大早上起來熬了粥,做了饅頭。
草草吃了兩口,就再次找到了樂鳴家地址所在的院子外守著。
軍用吉普車一出來。
桃喜就擋在了路中間,把車攔住。
「你——」
開車的司機想罵人,可是在認出桃喜後住了嘴。
桃喜走到車后座窗戶外,朝里看去。
車裡還是那個老頭。
「我要見樂鳴!」
在老頭如炬的目光里,桃喜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其實,她昨天就跟郝教授打聽過了。
能住在院子裡,門口有帶槍的守衛,還能坐著軍用吉普車進進出出。
這老頭子不是一般人。
他的官職很高。
具體高到什麼程度?
桃喜心裡大概有了數。
這樣的大人物,就是省長見了都得點頭哈腰。
若是將桃喜趕出招待所這種事,是這老頭指使人幹的。
她這次出現就是不知好歹。
下次怕是會被趕出臨安市,更或者——
就在桃喜忐忑不安時,老頭讓司機將後車門打開。
「小姑娘挺有膽量的,上來吧,我帶你去見那個臭小子!」
當桃喜坐在車上,隨著緩緩啟動的吉普車向前行時,心還在怦怦地跳。
她實在是沒想到,這老頭會讓自己上車。
還這麼容易就答應帶自己去見樂鳴。
會不會,這老頭是把自己帶到沒人的地方,然後下黑手?
桃喜胡思亂想地側頭,看向旁邊嚴肅的老頭。
這老頭看著挺嚴肅,說話氣如洪鐘,但臉色不好,有些發黑。
老頭被桃喜頻頻偷看,忽然笑了:「小老鼠在看什麼?」
「啊?」桃喜有些傻眼。
「你這麼一直偷看我,跟個小老鼠似的。」老頭還耐心地解釋。
桃喜也不知道說什麼,於是把視線收了回來,看向自己的腳。
腳上穿的那雙皮鞋,還是樂明先前幫她買的。
「樂鳴那臭小子,打小就倔脾氣,家裡不讓他幹什麼,他偏干。」
「他不顧我們全家的反對,跑老遠的地方去下鄉,現在又因為婚事跟父母鬧得不可開交。」
老頭說到這裡嘆了口氣。
「你們見面好好地把話說開,畢竟婚姻不是兒戲,不是一拍腦袋頭一熱就能做的事情。」
「結婚就意味著兩個人要在終身相伴,你們之間差距太大——」
老頭的話沒說完,他的意思,傻子都能聽明白。
上位者辦事就是體面。
雖然這老頭沒有來招待所那兩母女的尖酸刻薄,但是他的話分量更重。
出發點是兩人不合適,身份地位懸殊巨大。
說白了就是門不當戶不對。
桃喜知道自己現在是個村姑文盲,無錢無權。
被人瞧不起也是正常。
所以只是短暫的低落之後,她的情緒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結婚應該是男女雙方自願,樂鳴是個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他真的覺得不合適,我不會糾纏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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