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槿趴在床上刷著手機,對子桑棣在群里提議去S市的事並未多想。
忽然,她感受到肩膀傳來輕柔的觸感。她轉身仰躺,吻便從肩膀落到了唇上,纏綿悱惻。他熟練地撩撥著她的欲望。
「今晚可以嗎?」他聲音繾綣。
子桑棣總是這樣,事前總要裝模作樣地問一句。若是子桑槿應允,那必定是個不眠之夜。
但今天,子桑槿突然想逗逗他。她的手悄悄探入睡衣下擺,撫上他結實的腹肌。子桑棣的呼吸果然變得粗重。
「師兄,今晚不行呢。」她輕聲道。
正埋首在她頸間親吻的子桑棣猛地抬頭,滿臉難以置信。明明氣氛正好,指尖的濕潤也昭示著她的情動,怎麼突然就拒絕了?他臉上寫滿震驚與受傷,難道自己這麼快就失寵了?是最近索求太多了嗎?可明明每次她也很享受……
看著他精彩紛呈的表情,子桑槿覺得新奇極了。記憶中溫柔可靠的師兄,露出這般茫然無措的樣子實在罕見。
她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子桑棣望進她含笑的眼眸,愣了一瞬,隨即緊緊抱住她,狠狠親了幾口:「阿槿學壞了,都會騙師兄了。」
「那師兄有被騙到嗎?」她俏皮地反問。
子桑棣心中五味雜陳。他的阿槿終於會像普通戀人那樣和他玩鬧了,這份真實的愛意讓他無比珍視。若這是夢,他寧願永不醒來。
方才的玩鬧讓她的吊帶滑落肩頭,露出了白皙的豐腴,此時正隨著主人的呼吸起伏著,誘惑非常。感受到丈夫灼熱的視線,子桑槿害羞地想拉回肩帶,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燈光熄滅,春意正濃。
翌日清晨,夫妻倆在孩子們意味深長的目光中匆忙出門。子桑槿羞得不敢抬頭,都怪師兄昨晚不知怎的格外熱情,抱著她嘗試了好幾個新姿勢,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肯罷休,害得他們險些誤了時間。
當真是美色誤人。
他們踩著點趕到集合地點,節目組的房車十分醒目,雙層結構,高大寬敞,上車需要攀爬幾級台階。
子桑棣在妻子登車時虛扶著她的腰肢。雖然昨日的運動量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但昨晚的新花樣確實有些過火。想起阿槿當時可愛的模樣,他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馬。
房車內部將空間利用到了極致。
一層是主要活動區,設有可拼成床的沙發卡座,配備微波爐、冰箱等簡易廚房設備。沈灼和林弦音正在卡座里享用早餐。對面的長沙發上,靳宴川正專注地處理公務。拓展艙也被改造成了休息區。聽到動靜,宋晝掀開帘子探出頭來。
「小槿來啦?」宋晝打了個哈欠,眼下掛著明顯的黑眼圈,「我撐不住了,先補個覺,到了叫我。」說完便戴上耳塞和眼罩,倒頭就睡。
子桑槿疑惑地看著她憔悴的樣子。靳宴川頭也不抬地解釋:「昨晚節目播出後,她一直在監控網絡輿情。」
這副熟稔的語氣,顯然靳宴川昨晚和宋晝是在一塊的。
「你們居然還沒離婚?」子桑槿脫口而出。
靳宴川的臉色瞬間鐵青。難道全世界都在期待他和宋晝分道揚鑣嗎?
那日錄製結束後,他與宋晝返回京城。剛踏進老宅,聞家老爺子後腳就跟了進來。老爺子確認他的怪病痊癒後,連連追問是哪位大師妙手回春。靳宴川無法解釋那對神秘夫妻的來歷也無法言說那段堪稱奇妙的經歷,只得含糊其辭說是機緣巧合。
他的病癒本應是喜事,卻成了婚姻的試金石。
當他母親得知兒子康復後的第一反應,竟是試探性地詢問:「你和宋晝……有沒有夫妻之實?」得到否定答覆後,貴婦人明顯鬆了口氣,隨即委婉地勸說離婚。
在商場叱吒風雲的靳宴川怎會聽不懂弦外之音?在家人眼中,痊癒後的他已然不是宋晝這個平民女孩配得上了,她這個協議妻子該給真正的名門閨秀讓位了。更諷刺的是,這竟是全家人的共識。
他忽然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向來精明的人,竟天真地以為家人是真心喜愛宋晝。那個看似堅強實則敏感細膩的女子,怕是早就看穿了靳家人虛偽的嘴臉。
難怪她離婚的態度如此堅決。原來他的愛非但不是庇護她的鎧甲,反倒成了禁錮她的枷鎖。
即便他再三強調,若非宋晝,他的怪病不可能痊癒,家人的態度依舊冷淡疏離。靳晏川從未感到如此無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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