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似有直起身的趨勢,她心裡一急,連忙抬手環住他的脖子。
原本只是想輕輕碰一碰,結果一心急,竟然真的長著嘴巴在他耳垂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她事後連忙定睛檢查了一遍:「這個力度應該不會咬破吧……」
原本冰涼而精緻的耳垂,在她仔細的檢查下竟然溫度上升了幾分。
陶梔子心裡有點慌了,連忙說道:「好像要發紅了。」
正當她準備再仔細看一看的時候,江述月直起身,讓耳朵到了一個她沒辦法觸碰的高度。
他清了清嗓子,語氣格外正經地問道:「到底睡哪裡,決定好沒有。」
「這還用問嗎?只要是和你睡,睡大街都可以。」
她親眼看見江述月的嘴角抽動了一分,立刻正色道:「一處地方一天,交替著睡……怎麼樣?」
她試探地抬眼觀察了一下他的面容,總覺得他進行格外秀色可餐,伸手準備拉他的領帶,故技重施。
江述月輕輕覆上她的手,啞然說:「先別急,等躺下再說,你心臟不好。」
說話間,他的呼吸好像也亂了幾分,陶梔子對於這微小的變化不是太敏感,但是轉念一想,胸骨因為急救還發疼呢,還是不能做得太過分。
他們並肩一起去江述月住處的路上,陶梔子在心裡憋了半天,關於她心裡的疑問。
她終於忍不住問道:「述月,你是不是因為知道我活不久了,才突然這麼縱容我?」
第79章 求生 反而離神越來越遠了。
原以為這個問話會將兩個人對話的氣氛帶入到更加深沉的氛圍, 但是江述月卻不如陶梔子預想的那樣神情肅然,反而用分外輕鬆的語氣反問了一句。
「縱容你,需要那麼大的代價嗎?」
這句反問讓陶梔子一時啞然, 大腦空白了一瞬,像是又被什麼新思路擊中了一樣, 在短暫的震撼過後,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她知道自己可能偶爾聰明偶爾愚蠢, 但是她還是試圖去理解這個世界的更不一樣的解讀。
思考間, 江述月沒有打擾她,之時下頜線被木槿樹的光影模糊了稜角,眉眼在影影綽綽的明暗間柔和了很多。
夜色將江述月的外殼層層剝離,讓人有片刻洞察出他真實的內心。
直到他們並肩行過了主樓,陶梔子才喪氣地垂下眼瞼, 認輸般搖搖頭, 實話說道:「我不懂。 」
江述月給她的觀點都十分溫和,沒有任何尖銳之處, 只是說了一個最尋常的場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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