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一切……那是我最害怕的事情,我自覺不去睜眼偷看,任由他驅車很久,帶我去往所謂的『樂園』。」
「的確,『樂園』很大,很華美,只是大到我的實現盡頭都看不見人煙,小夥伴也的確在等我,只不過他們被捆綁了手腳哭聲震天地等我。」
「看著他們無望地哭泣,我也跟著哭,但是我一哭,陳友維就會隨機抓起其中一個孩子打,我才發現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傷痕。」
「我知道陳友維沒有在開玩笑,他真的能下狠手吧每個人打得皮開肉綻。」
「每次那些傷口越是醜陋,哭聲越是痛苦,他臉上就會露出格外的滿足感,那種心理特徵,我至今沒有找到原因。」
「陳友維將我單獨關在另一棟樓的房間內,那里的牆壁是特製的,用金屬進行了加厚,在五米高的天花板處開了個天窗,裡面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攀爬點,聲音傳不到外界。」
「門一關,燈光的開關在室外,整個房間會陷入漫無邊際的黑暗,唯一的光線是頭頂只有三十公分見方的天窗,換氣扇的聲音徹夜響動,有很多時刻像是魔鬼的尖叫。」
說著說著,手中的茶由於久久不喝而涼卻下來,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著茶杯,看到隨著自己的描述,江述月的神色一點點陰沉下來。
本想說點什麼緩和下氣氛的,儘管江述月比自己大很多歲,但是他和自己的人生差距太多,也不知道這些他能接受多少。
開口之前,江述月看向她的雙眼,啟唇溫聲問道:「不是覺得身體有支點才有安全感嗎?講這樣的故事為什麼反而離那麼遠?」
聲音像是怕驚擾她,又不便提起那些她恐懼的往事,當一個完美聆聽者,除非她自己願意說,絕不刨根問底。
陶梔子聽到這番話,這個語氣,一時間,大為意外。
她沒見過太多絕對的溫柔,或許福利院院長算一位,但是在男性身上尋到那份最能撼動她的溫柔,就只有江述月了。
她總是個彆扭的人,有時候像牛皮糖一樣粘人,真正觸及到內心恐懼的事情,又會表現得像個自我保護的刺蝟。
「你對我太好,我一靠近你,就會比平時變得感性,就像打開了淚腺的水龍頭一樣,很容易流眼淚,流眼淚太多,我身上的盔甲就會生鏽,失去了防禦力,這樣的話……我挺恐懼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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