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林城做什麼?」陶梔子穩了穩心神,還是想試圖搞明白陳友維的真實意圖。
「他之前離婚是為了規避債務,但是兩人其實是假離婚,但是這次聽說他跟前妻徹底斷絕了, 其他人說陳友維是為了去林城謀生。」
齊柔將自己調查所得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陶梔子冷哼一聲:「他的主業都還在安州屹立不倒,在婚姻里又沒有明顯過錯,要說他一分錢不帶去謀生,我反而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齊柔聽得一頭霧水,「你有什麼猜想嗎?」
陶梔子突然間沉默了,腦海中閃過陳友維的後背直立了幾分的畫面,但是這不足以成為破綻。
「他應該有更大的打算,但是我不確定。」她呼吸錯亂了幾分,分析道。
齊柔聽到這裡,立刻警覺起來,緊張地說:「你一個人孤身在外,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不可能的……」陶梔子語帶堅決。
「別干傻事,這個人發起狂來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們這種正常人是鬥不過反社會的人的,而且你身體還……」齊柔的語氣透著憂慮。
「這些都沒關係,如果讓他逍遙法外,我內心不安。」
齊柔說:「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還是離他遠點吧,別去招惹他了。」
陶梔子正欲說什麼,但是餘光瞧見了一旁的江述月,不得不收斂了心裡的想法,放緩語氣說道:
「那不是他應有的懲罰……」
他最大的罪過,是殺人!是毀屍滅跡!
齊柔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還是記著小魚。」
她也是假裝相信小魚存在的人,和福利院院長等人一同假意相信,去安撫陶梔子受傷的心情。
所有關愛陶梔子的人都假裝相信小魚的存在。
但是陶梔子知道,他們沒有相信。
提及小魚的事情,陶梔子不想和齊柔深入爭辯,問候了幾句之後,彼此掛斷了電話。
車廂內,重新恢復了寂靜。
江述月掌控著轎車方向盤,開得極穩,如失溫的鋼鐵一樣冷靜地問道:
「那個人……是誰。」
陶梔子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反問道:「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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