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述月責備自己之前,她搶先一步開始自我剖析。
「我知道沒經過你的允許直接進來不大合適,而且我這樣做也不禮貌,這大概是衝撞你的禁忌的,我的愛雖然有期限,但是現在在期限之內。」
「可能在古希臘里這就是膚淺的Eros,喜歡和你有接觸,渴望你身上的溫度,被你的好皮囊迷惑……」
「但是我的膚淺之愛,也是愛,都給你。」
說完,像是怕江述月拒絕一樣,便又不放心地補充道:
「述月,有總比沒有強,而且我不求回應,你的無限之愛,留給別人吧,別浪費了。」
「這個理由……還可以嗎?」她忐忑地問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後背上,讓人隱隱察覺到溫度。
隔了很久,她聽到江述月略顯冷硬的回答,「這理由,完全無法說服我。」
雖然如此,但是陶梔子的心情未受到半點影響,反而嗤笑一聲。
「沒關係,我還有備用理由……」
「我有病,這個理由夠充分嗎?要是我半夜心臟病突發,第二天死在床上嚇到你怎麼辦。」
陶梔子說完,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好像這個談話氛圍無比輕鬆一樣。
可是她卻聽到江述月凜冽的聲音,頓時讓這個歡快的空氣迅速降溫。
「梔子,別胡說。」
這聲音,透著冷,淬著寒。
原本毫不在乎的陶梔子卻有些笑不出來,默默將他更加用力地抱緊。
「總之……別趕我走,抱抱你都覺得好幸福,如果你有一天也願意抱抱我就好了……」
江述月背對著她,視線微低,好像也心有不忍。
但是她看不見江述月的面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法洛四聯症是嗎?」
江述月幽幽地問道。
陶梔子微愣,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喉間發出很深的嘆息,好像躊躇良久,才最後匯聚出了一句話。
「去治病吧,法洛四聯症不是絕症,有治療的可能。」
不知道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陶梔子突然間濕了眼眶,她半張著嘴,用嘴巴呼吸,想要緩解一下今天過多的淚水。
「我……」她的聲音異常顫抖。
那句「放棄治療」幾個字變得無比艱難,就在喉間,發不出來,像烙鐵一樣灼傷著她的喉嚨,帶著痛楚。
「述月,我……有自己的打算。」
她最終還是覺得那幾個字過於殘酷,不適合現在說出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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