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陶梔子看著他的側臉,將蓮心咽了下去,卻忽然感到兩人這樣的距離像是一種對她的獎勵。
有些人,如果童年缺失,那她這一生不管年紀上多麼成熟,都會始終活在童年的邏輯里,並且見縫插針地去重演那些遺憾。
冒著熱氣的甜湯將空氣加熱到溫熱的程度,與她的氣息,反覆碰撞。
「不奏效,還是苦澀,和生活一樣苦。」
她莫名其妙地說出這樣一句話,雙眼卻始終在江述月的臉上,喉間突然有些發不出聲音,她腦海中閃過一些不缺定的被乳白色的大海遮擋的畫面。
「要怎麼樣才奏效?」江述月是帶著認真的態度問的。
「我告訴你……」陶梔子聲音放得輕緩,湊上前去,像是要跟他耳語。
江述月看懂了她的意思,也略微附耳。
等待他的並非耳語,而是一個溫潤的帶有熱氣的觸感,在臉頰處轉瞬即逝。
如同一個印章,殘留的氣息在皮膚上縈繞良久,持久地停留,讓人意外。
這一次,陶梔子沒有笑意誇張,而是面容恬淡,平靜地說道:「這樣就可以了。」
這個觸感,對於江述月來說也是極為陌生的,讓人辨不明有多少種情愫混雜其中。
這樣的距離,陶梔子親眼觀察到江述月的瞳孔驟縮了一瞬,說明他也許只是面上平靜。
「陶梔子。」他連名帶姓,不辨情愫地低喚她的全名。
那張近在眼前的臉沒有絲毫愧意,反而響亮地答道:「我在!」
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像是下一秒就要開始在國旗下宣誓一樣。
她的反應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江述月似乎也不想讓自己的語氣和神情過於嚴肅,但是還是帶有懲戒性地反問道:
「竟然學會強吻了是吧?」
「不是強吻,是偷偷吻。」陶梔子面無愧色,直白地回答道。
無情無欲的一張臉,像是有些繃不住,他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像是在試圖解構那個吻,或者將一些失控的情緒重新修正。
「我就當,是友誼之吻了。」
他看到她這副模樣,一時間好像也找不到更恰當的形容。
陶梔子滿意地用大拇指輕輕抹了下唇,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好像真的不是蓄謀已久,而是臨時起意。
「親臉頰,當然是友誼之吻,至於嘴巴……還是留給你未來的女朋友吧,我絕不會動那裡。」
也不知道她如何無師自通,會這麼多理直氣壯的邏輯,學會將自己偷吻臉頰的事情合理化,算準了他的脾氣,在他的限度內瘋狂蹦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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