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將蛋糕卷切片後,裝盤,將盤子推到江述月面前。
「快嘗嘗,應該會有些不一樣的。」
陶梔子此時神情內斂了許多,連蛋糕的特別之處都不肯直接說出來。
江述月倒是配合地淺嘗一口,嘴角在這裡瞬間蔓延出笑意。
他篤定地說:「我知道它特別在哪裡。」
只一口,就知道陶梔子從兩人出發之前就迫不及待地製造懸念。
她連擠奶油的動作都那麼生疏的情況下,要做出這份賣相很好的蛋糕應該付出了不小的精力。
陶梔子搬了高腳凳,在江述月對面坐下。
彼時門外涼風習習,攜伴著她光潔懸空在椅子邊緣的雙腿。
那雙腿在空氣中搖晃,細密的晚風拂過被紗布悉心包好的傷口。
短暫的寂靜中,她問:「你說特別在哪裡?」
「不甜。」江述月看著她說道。
世上還有比這更精準的答案嗎?
蛋白在不加糖的情況下很難打發,奶油也是,讓這份方子原原本本復原,她失敗了多次。
陶梔子注意到他嘴角微小的弧度,仰頭笑了,晃腿的動作愈發輕快,感嘆道:
「要焐熱你真不容易。」
隨後她又立刻改口,「哦不,你天生自帶溫度。」
涼風襲來,遠處鮮花盛開。
今晚,當陶梔子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她換下身上的裙子穿上睡衣,準備開窗通風。
窗戶對著主樓的方向,三樓處已然亮起了燈。
隱有人影在屋內穿行,她又發現了什麼規律。
「江先生也和他們一樣晚歸。」
這夜陶梔子將破洞的裙子遺憾地掛了起來,掛在了室內顯眼的位置,腳上的鞋子被她換下,里里外外用軟布擦了個乾淨。
將鞋子放在了的裙子下方,她仰著頭看得出神。
不過穿了一天,就滿身
風霜的裙子啊……
她換下裙子的時候,有種自己被瞬間打回原形的感覺,就像午夜就必須逃離舞會的咒語,因為一切的光鮮,將會瞬間失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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