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溪,為什麼羞愧會化為一攤血水?」正太冷喻開口問道。
「你羞愧的時候臉紅不紅?」南宮溪看向正太冷喻。
「我不知道哦,我又沒有羞愧過。」正太冷喻滿臉糾結。
眾人:……
沒有羞愧過?
這人臉皮得厚到一定程度了。
南宮溪:……
失算了!
自己跟一個前幾天還是小屁孩的人談什麼羞愧?
「溪溪,我很確定,羞愧的時候臉很紅。」冷喻直接接話道。
「就是嘛,她啊,就是因為太羞愧了,這才化為那麼一攤血水,鮮紅鮮紅的。」南宮溪指著地上的血水說道。
眾人:……
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是怎麼回事?
這吳鳳就是羞愧而死的,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眾人瘋狂的給自己洗腦。
不多時,無音谷的胡大師急匆匆的趕來了。
南宮溪看著那個朝著這邊快步而來的老者,發現他的腳步竟然很歡快。
眼神里跳動著掩飾不住的激動!
沒錯,就是激動!
看來這也是個有趣的煉藥師老頭子。
「在哪裡?吳鳳在哪裡?」胡大師一來就問道。
「胡大師,她……她在你的腳下。」水長老滿臉糾結。
「我的腳下?哎喲……這是什麼鬼東西?沾了我一腳。」胡大師這才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灘紅色的液體上面。
「胡大師,那就是吳鳳。」水長老指著胡大師的腳下說道。
「不會吧……」胡大師聞言直接背著藥箱跳開了。
「水長老,你別看我老了就隨便忽悠我。」胡大師白了水長老一眼。
「忽悠?胡大師,以後我還得仰仗你療傷治病呢,怎麼敢忽悠你?」水長老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
「沒有忽悠我?這灘東西就是吳鳳?」胡大師聞言直接瞪大了眼睛。
「是啊,就在不久前,吳鳳突然倒在地上大喊大叫,之後就化為這灘血水了。」水長老臉色凝重的點點頭。
「那可真是怪異了。」胡大師臉色嚴肅起來。
「胡大師,你趕緊給她檢查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會不會傳染?」水長老看向胡大師。
「給她檢查?水長老你開什麼玩笑?她都成為一灘血水了我還檢查個什麼毛線。」胡大師有些崩潰了。
「噗嗤……」一旁的南宮王妃聽到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胡大師聞聲看了她一眼。
胡大師還是檢查了那灘血水,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水長老,我沒有發現任何問題。」見到水長老期盼的看著自己,胡大師搖搖頭。
「南宮王妃,你們看出什麼沒有?」水長老看向南宮王妃。
「看出了……」南宮王妃皺起了眉頭。
「南宮王妃,儘管說,說不定我們能找到原因。」水長老聞言滿臉期待。
「看出了恐怖,噁心,不可思議。」南宮王妃的話使得水長老滿頭黑線。
眾人:……
就這?
我們也看出來了。
「南宮王妃,我的意思是,你們有沒有看出,是什麼原因導致她變成一攤血水的?」水長老覺得可能是自己的表達不清楚。
「抱歉,看不出來。」南宮王妃搖搖頭。
「既然如此,我只能先稟報谷主再做定奪了。」水長老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這些不處理掉,這處地方還能住嗎?也不知道會不會發臭?」南宮王妃滿眼嫌棄的看向那灘血水。
「南宮王妃,不如我給你們換處院子?這些……估計得留著她家人前來收屍。」胡大師看向南宮王妃。
「收屍?她這還有屍可收嗎?」南宮溪聞言十分汗顏。
「至少……至少會將這些血水裝回去吧。」胡大師也不確定。
「那就麻煩胡大師幫我們換個院子吧。」南王開口道。
「你們跟我走吧,我們無音谷客院還是好幾個的。」胡大師說完就帶著他們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胡大師將他們帶到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客院。
「你們就先住這裡吧。」胡大師指著院子對她們說道。
「那就多謝了。」南王朝他拱拱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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