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果斷地裝作被胤禛嚇到了的樣子,她此時面色蒼白,雙手捧著肚子,驚恐地說道:「啊!我的肚子好痛!剪秋,繪春,快請府醫過來。」
同一瞬間,佩瑜把一張忠心符用在了府醫身上,從此府醫就是她宜修的人了。
剪秋和繪春看到自家側福晉這個樣子,心裡和面上都著急不已。
剪秋:「王爺,我們側福晉很不舒服,奴婢要去請府醫!」
剪秋雖然想要馬上跑去請府醫,但是她不敢無視郡王爺,只好先請示了王爺。
胤禛的臉色很臭,他才剛放狠話,宜修就喊肚子痛了。
此刻,他聽到剪秋請示的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剪秋去請府醫。
府醫是住在府上的,剪秋去請府醫之後,府醫很快就來了。
府醫本來是雍郡王的人,如今明面上還是雍郡王的人,暗地裡是宜修的人。
宜修一臉蒼白地坐在椅子上,伸出手給府醫把脈。
宜修聲音虛弱地問道:「府醫,我感覺很不舒服,肚子有點痛,我是不是動胎氣了?」
府醫聞弦歌而知雅意。
府醫:「回王爺,回側福晉,側福晉確實是動了胎氣,需要好生養胎,千萬不能過度操勞,要不然對側福晉和胎兒都不利,我這就給側福晉開安胎藥安胎。」
除了動胎氣之外,他說的都是實話。
宜修:這個府醫很上道啊,不錯!
胤禛聽了府醫的話,緊緊地皺著眉頭,滿臉不悅之色,此刻,他沒有任何對宜修的心疼和著急,他只是覺得宜修太過於不中用。
他能強迫宜修大著肚子操持他和柔則的婚事,還要處理府里的事情,但是他卻不能讓動了胎氣的宜修做這些事情,他雖然不在乎宜修,但是他在乎自己的名聲。
宜修:「王爺,妾身身體不適,需要好好修養,妾身會把府里的管家權交出來,請王爺安排一下吧!」
至於還沒有接手的操辦王爺和柔則婚禮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接手了。
胤禛:「爺知道了,既然你身體不好,對你嫡姐也沒有恭敬之心,那之後就不用再管家了,這管家權先交給苗側福晉,等福晉進門了,就由福晉管家。」
宜修點點頭說道:「妾身聽王爺的,妾身明天就會把管家權交到苗側福晉的手中。」
胤禛看宜修對管家權沒有一點留戀,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從宜修的眼睛裡只看到了冷淡和平靜,再也沒有了曾經滿眼都是他的模樣,他突然恍惚了一下,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但是他很快回過神來,宜修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側福晉而已,沒有那麼重要。
即使是如此安慰自己,胤禛還是惱羞成怒,再不說一句話地拂袖而去。
等雍郡王離去之後,宜修看向還沒有走的府醫。
宜修:「府醫,你和我說實話,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
府醫:「回側福晉的話,您肚子裡的孩子之前養的不錯,不過您這段時間心情抑鬱影響了胎兒,如今胎兒較弱,是真的需要好好養胎,安胎藥也要喝的。」
宜修吃了一驚,感情剛剛府醫和王爺說的都是真的,除了動胎氣之外,她的胎兒因為她的情緒而養得不好!
剪秋和繪春還有棠梨院的太監江福海也著急擔憂了起來。
宜修:「是我的錯,我之前不該傷心難過,連累了我的孩子,幸好還有救,我接下來一定好好地安胎。」
府醫很是欣慰側福晉的遵從醫囑,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打心底里是希望側福晉好的。
府醫開了安胎藥之後,就告辭離開了棠梨院。
剪秋立刻拿著安胎藥去煎藥了,繪春貼心地伺候著宜修,生怕宜修哪裡不舒服。
宜修自從知道了自己肚子裡的胎兒太弱了之後,就什麼也不想了,什麼王爺,什麼嫡姐,都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只一心一意地養胎。
安胎藥一頓不落地喝著,即使這安胎藥很苦。
她還吃了空間裡的安胎丸,喝了空間裡的靈泉水,對自己用了木系異能。
多管齊下的作用很是明顯,宜修的面色漸漸紅潤了起來,肚子也沒有了不舒服的感覺,胎兒很是健康活潑。
府醫每隔三天會主動來棠梨院給宜修診脈,宜修的脈象一次比一次好,直到柔則大婚的前一天,府醫告知宜修胎兒已經無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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