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頭子劉大海叼著煙,眼神中充滿了傲慢與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說道:
「哥幾個最近手頭上有點緊,聽說你手頭寬裕有點閒錢,這不哥幾個就想和你借點錢給花花,你要是同意,呵呵,今天就讓你走不過去?」
桑月笑了笑,說道:「哦,那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嗎?我如今欠了一屁股的債,現在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不過,那個讓你們來找我的人,他家倒是挺有錢的,昨天,他們一家還從我這訛走了幾百塊錢呢!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就自己去打聽一下,准能知道真假。」
劉大海聽到桑月的話,立馬怒上心頭,兇狠的瞪向桑月,罵道:「呵呵,有些人啊,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得讓他撞撞南牆才知道回頭。
兄弟們,你們都過去給他松松筋骨,哼!是死是活都沒關係!」
幾個小弟聽到劉大海的話,臉上立馬都露出得意的笑容,立刻舉起手裡的棍子朝著桑月腦袋招呼去,看這架勢,迥然就是想要桑月的命。
上一輩子他們這些人只是打斷了原主的腿,如今這些人是奔著要桑月的命的。
桑月有些無語,這是啥好兄弟啊,竟然還能幫著殺人?他把車子扔到一邊,直接從身後掏出一根鋼管,和幾人纏鬥在了一起。
這些天,他經過靈泉水的蘊養,再加上他的如今的戰鬥力,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片刻過後,幾個小混混躺倒一片。
劉大海此時依然囂張的叫喊著:「王桑月,你還敢反抗老子,我姐夫可是李邦遠,信不信,我讓我姐夫弄死你!」
「李邦遠?」桑月挑眉說道。
劉大海得意洋洋的說道:「對,我姐夫就是李邦遠。嘿,你這下害怕了吧!」
桑月心道:呵呵,他媽的正好連你姐夫,也一塊給收拾了!
此時正好有一輛牛車經過,桑月給了車夫大哥一塊錢,讓他把這幾個劫匪,剛忙一起給送到派出所去,車夫大哥痛快的答應了。
桑月拿出牛車上的麻繩,將幾人捆了起來,又用雜草把他們的嘴全都堵住。
等到了派出所,桑月錄口供時,他順嘴跟民警同志提醒道:「同志,我覺得他們是受人指使來殺我的,打架的時候,他們幾人都拿著棍子朝著我的腦袋拼命的打。
還有劉大海竟然還拿著刀子,朝著我的心口直直的扎了過來,嘴裡還說著要捅死我呢!
可是,我壓根就不認識這些人啊!路上有那麼多人,咋他們就偏偏認準我一個人了呢!」
民警同志聽到桑月的話,神色也變的嚴肅了起來,他手上記錄著桑月的口供,點頭說道:「王同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調查,一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等桑月錄完筆錄出來,時間都已經快八點了,他摸了摸下巴,今天不能白回來一趟,正好去那個李主任家裡晃蕩一圈去。
要說這位李大主任,在縣城裡也是極其有名氣的,就連他們鋼鐵廠的廠長,好像也和他家有些親戚關係,總之這個李邦遠的惡名已久!
桑月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直接閃進了空間,給自己化了個妝容,又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等他從空間裡出來後,就變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城裡比農村晚覺睡,這會兒路上還有行人的,桑月在路上跟人打聽到了李邦遠的家庭住址後,騎車直接往他家駛去。
桑月騎了十多分鐘,這才到了李邦遠家,沒想到,他家竟然不是住的樓房,而是住在縣委大院,不遠處的一棟六間大瓦房裡。
李邦遠一家子剛剛睡下,桑月怕驚醒他們家人,影響了他今晚的行動。他直接往幾個屋裡吹了一管迷藥,片刻過後,確認無誤後,桑月這才拿出匕首輕輕劃開門鎖。
反正今晚他來了,就主打一個光屋行動,哼,啥也不給他們剩,只要是能搬動東西通通全部弄走。
新式的皮沙發,紅木大衣櫃、炕櫃,收音機,縫紉機,除此外,客廳還有一台十四寸的彩色電視機,雖然現在不能看,但是他也不會給他們家留下。
最後就是他們屋裡睡覺的黃花梨大床,桑月看著睡死的一兩口子,他將兩人直接拉拽到地上。
床上被褥都直接收走,就連孩子的屋裡的東西,桑月也沒放過,李邦遠那個狗東西弄回去的錢,他們作為他的孩子也享受了一番,可是一點也不無辜。
搜刮完李家屋子裡的東西,桑月這才走出屋子。來到院子裡,院裡的還停著一輛二八大槓,和一輛女士自行車,一揮手收走收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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