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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伯一看事情辦妥很是高興,趕緊找村長說去了。安然幾個一起研究了一番,主要是預判一下路上的危險和應對,至於商品倒是好說。

很快村里要去的六人敲定,安然讓他們趕緊去辦護照。現在他們辦理的護照屬於公務普通護照,需要花錢買一個進出口企業報的申請,還有一份邀請函,不過這些只要有錢就能買到。

就在這些人辦護照的時候村里以最快速度籌集了五十多萬貨款,還從服裝廠賒來了一批外貿風衣防寒服,別說,村長是有一把刷子,好話客氣話道謝話說了一籮筐。

安然給首都車站那邊掛了一個電話,預定一個車廂。

「如果年前走還能弄到,要是年後就不一定了。」

安然一算離著過年還有十幾天,怎麼也趕不上了,便約定年後,「您盡力。」

既然年後就不著急了,但安勝林著急,他過了年就要走,貨物必須定好。於是安勝奎帶著村里六人跟著安勝林一起備貨。

五十多萬一花便沒了,剩餘的安家各家出些。今年這個年格外的熱鬧,大家都期盼著這次的收穫。安家人這次統一地沒跟姑爺們提這事,倒是黃湛過年過來與安然探討了一下邊貿。

他們要去綏芬河口岸,對面便是海參崴的衛星城格城,兩人已經去探了一次路,相較火車線路那邊可以進行大宗貿易。而且有國際列車通過,邊貿很紅火。

「不過那邊審查很嚴格,一個不注意人或貨物便被扣押。」黃湛說了一下見聞,也就是哪兒都有人想發意外財。

安然也說了他們年後再去一次俄羅斯,主要是為村里走一次。

年後安然帶著六人去江浙買了一批睡衣運動衣、運動鞋,隨後北上。帶著幾人辦簽證,聯繫車站準備接貨。

沒想到這次車站那位帶的貨就占了半個車廂,據說有車站幾位領導的,「這批貨決不能出問題!就是出問題本也要保住!」

還把他們當做免費勞動力冤大頭了,安然氣憤卻不能說什麼,都操持到這裡了能說不去嗎?好在那位在隔壁車廂給留了兩個包廂才將他們準備的物資裝了進去。

帶著這麼多貨別說安然,就是跟來的安勝奎安勝清都不敢掉以輕心,他們在烏蘭巴托便將部分占地方的貨物賣掉,騰出地方將那邊兩個包廂貨物轉移過來。

六個人被火熱的交易燒的忘乎所以,*他們沒看到潛在的危險,只看到眼前的暴利。貨物遞出去,大把的鈔票換回來,這與搶錢有什麼不同?他們後悔沒堅持過來,搶匪不可能次次搶,而他們只要一次就能翻身。

火車動了,激動地幾個人坐下笑著幫著安然他們數錢,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他們提防著老毛子,卻沒想到車上還有中國劫匪。

只能說他們貨多人少,守門的陳廣生以為是來搭訕的,沒想到過來的人進來便用匕首將他挾持住,隨後進來十幾個人。

「這批貨是我們的了!」

安勝奎還想反抗,隨後被人一拳打倒,陳廣生幾人嚇得渾身戰慄,原來他們說的是真的。安然沒想到再次遇到麻煩,估計是他們太招搖。現在反抗無濟於事,只能找機會。幾人被搜身,搜到安然這裡,安然主動將包扔過去,將外面大衣脫下來翻給他們看。

「小娘們身材不錯啊!」幾個男人欣賞了一下安然身材,安勝清等人護住安然「東西你們可以拿走,但別的休想!否則咱們就魚死網破!」

為首男人看了眼包里的錢,盯著安然他們一陣,隨後朝那些男人一甩頭,對兄弟們道:「用貨箱把一邊的門堵死!」

一陣忙碌後貨物將一側門口堵嚴,將安勝奎幾人留在過道,扔過來幾個麵包。另一側門被兩人把守起來。裡面傳來那些人吃喝說笑聲,安然等人所在貨物旁相互取暖,車廂里還是很冷的。

天色漸暗下來,包廂門口出來一人,那人直奔安然,伸手將安然拉起來要走。

「你們幹什麼?」安勝奎安勝清一下子擋住兩人,安然早就警覺著,對方拉她剎那將麻醉針扎入對方身上,那人一痛,感覺胳膊被扎了一下,一閃朝著安然就要打。

陳廣生幾人也站起來往上沖,他們不出手就太不仗義,本來這次是村里逼著安家人來的,真出事他們也過意不去。

那人一下子被幾個男人按趴下,他感覺渾身軟軟的,怎麼也起不來,想著怎麼回事人便躺下要閉上眼。外面動靜引起裡面的人和那兩個守門人警覺。

「去看看怎麼回事?」帶頭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人出來看,兩個守門的也跑了過來。

安然塞給安勝奎安勝林幾隻麻醉針,手伸進大衣里,一把槍握在手。這是安然第一次拿出槍,槍雖然小但它就是槍!幾個人震驚後倒是安定不少,安然用槍對著包廂口,安勝清握著麻醉針攔下看門過來的人。

安勝奎幾人護在安然身邊,包廂里的人一出來正對上安然是槍口,隨後感覺被人一拉就出來了,身上一疼,「大哥!」剛喊出口就被人按下。安勝清也將過來的那人攔住,兩人扭打起來,陳廣生忙過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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