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開發商投機商多次倒賣炒作,將還在圖紙上的房子炒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銀行產生了巨額不良資產,有頭腦的人開始撤離,過高的房價沒有接盤俠,最高領導講話,禁止房地產進入股市,禁止銀行再往房地產注資。
多種因素下來大批炒房客被深深套牢,很多人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安總,您在哪兒?」高鐵軍焦頭爛額,現在他最後悔的是沒聽安然的話及早抽身。
「我在碼頭。」
「能不能回來一下,有急事。」
安然拎了一籃子魚貨開車回來,會議室烏煙瘴氣,一群男人沉悶地坐著抽菸,見安然進來臉上都是複雜的表情。
「有好事?」安然冷靜地坐下。
「是海南出事了。」高鐵軍開門見山。
「賠了多少?」
「這幾年的分紅吧!」幾個人低下頭。
「哦,也就是你們白忙了這幾年!還有什麼損失?」如果只有這些他們不至於叫她來。
「還有德潤的股權!」高鐵軍艱難地回答。
安然心裡涼了半截,「抵押給誰了?」
「現在應該在銀行,我們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如果你想要儘快去銀行,不然等到拍賣怕是被別人買走。」
「抵押了多少錢?」安然語氣已經帶了冰寒,這種事都不跟自己說嗎?
「六百萬!」
「利息!」
「12」
一年就是70萬了!安然讓他們帶上手續自己帶上錢去銀行辦手續,可等了許久都沒人給辦理。
「不好意思,你們的還款日期還沒到,我們有規定,不與辦理。」去了好久的工作人員出來答覆。
高鐵軍等人一拍櫃檯,「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叫你們周行長來!這事是他親手經辦的。」
「我們周行長沒在,您先回去,等行長回來我們會轉達您的意思。」
「你們行長去哪兒了?我們去找。」安然過去道。
「出,出差了吧!」櫃檯工作人員明顯有意躲閃。
安然仿佛嗅到了別的味道,「叫你們行長來吧,因為公司出了點問題,涉及到一筆國際賠償,股權書在這裡我們沒辦法打官司。」
工作人員一聽忙進去找領導,沒一會兒那個周行長終於露面了。見面很客氣,招呼眾人去會客室。「安總,高總,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惹了國際官司?」
安然嘆口氣「是給日本的那批貨除出了問題,對方要索賠呢,現在誰有股權書我就得找誰。」
「這怎麼行?現在高總他們才是股權人啊。」
「可他們沒有股權書,股權書已經抵押在銀行,我只能找你們。」
「呵呵,剛才你們不還想贖回股權書嗎?現在怎麼又來這一套?」周行長臉色暗沉下來。
「我們贖回股權書就是為了他們以股東身份打官司,不然您跟我一起去打?」
「這個——」
「周行長,不會股權書您給弄丟了吧?我先要求現在檢驗股權書,我還要問問上面,沒到期的股權書到底能不能提前贖回?否則法庭上見!」安然義正言辭。
高鐵軍等人也意識到了裡面應該出了問題,他拿起電話就要給他姨夫打電話。周行長忙按下他的手「別激動,幾位老總,股東,實話說了吧,股權書已經不在我這裡了,是海東的老總馬海東用八百萬買了去。」
「沒到期限你居然敢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提前賣了!」幾個男人上去就想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