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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你去哪兒了?」小福都快哭了。

「小姑就是出去轉轉!」安然一刀將頭狼的身體劃出一道深深刀口,狼的獠牙朝著她的腿部咬去,小狐狸對著狼的眼睛就是一抓,狼還沒來得及慘嚎安然的刀已經劃開了它的脖頸。血一下子噴出,狼順勢摔落。

安然趕緊去解救最近的小宇,兩頭狼在前後攻擊他。揮刀一劈,不管是狼身哪裡,只要挨上刀鋒便被砍個通透。狼被安然可怕的殺伐手段震懾住了,丟下受傷的和死亡的同伴就跑。

戰鬥結束,叔侄幾個都跌倒在地,安然將他們一個個扶進山洞給他們檢查處理傷口。好在穿的多,除了最小的小新受傷嚴重其餘都屬於輕傷。安然小心的處理著傷口,狼牙有毒,她不得不用了酒精消毒,傷口進行縫合,加上特效藥。

「姑奶!嗚嗚嗚!」剛十七的小侄孫哭起來。

「好了,沒事了,你們連狼群都打了還哭什麼?」安然安慰道。

「小姑,您再不回來我們怕是都要死在這兒了。」小武道,他後怕是。

「這次是小姑大意,出去時間太久了,也沒告訴你們。狼怎麼來的?你們怎麼都出去了?」

「您走第二天狼就來了,開始是一隻,我們就殺了,感覺還好,都說狼厲害,不也被我們殺了嗎?」

「今天一早又來了兩隻一直在洞口繞,還試圖拆洞口的石頭,我們一看是兩隻就出去想殺了它們,誰想等我們出來不知從哪兒就冒出這麼多隻狼,他們還斷了我們的後路。這些狼太狡猾了!」

「我們拼命殺都殺不死他們,要不是小姑您來了我們真怕——」幾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安然也有些後怕,「你們知道大山裡的危險了吧,這次收穫足夠你們各家用很久了,以後千萬別進山了,比你們本事的人多的是,你看有幾個趕進深山老林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採集到那麼多的人參不是?」

「可小姑你怎麼敢?」

「小姑也是冒險來的,主要是我的功夫好,就是逃也能逃脫猛獸的襲擊。還有小姑準備的那些麻醉散,如果你們不出山洞,用帶麻醉散的弓弩射擊,也不會太危險,這事還是你們大意了。」

「小姑說的是,我們以為自己功夫很好沒事呢!」

「不然怎麼說惡虎還怕群狼呢!何況你們?」

有這次教訓也好,安然還怕這群孩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會來。

這回都老實了,狼肉不好吃,安然他們剝了狼皮,將肉遠遠扔了,相信不久也就剩下白骨了。

他們又把洞口加固了一下,沒事幾乎不外出,出來也是安然跟著。這回洞裡多了兩隻狐狸多了不少樂趣。只是兩隻只粘著安然,別人不理!

新年在山洞裡過的,初一去打獵,熬到開春冰雪融化,大地回春才帶著東西下山來。半路打了一頭熊,一群野豬,等回京已經是盛夏。幾人在宅子裡好好歇了幾日才去賣東西。人參實在有些多,分了十幾家藥房賣的,又去天津賣了一些,得銀八萬多兩。

安然帶著兩支參去看于氏,得知于氏已經回曲阜了。

「我們也回去!」安然知道于氏不會善罷甘休的。她重新拿回掌家權的一日,那些因她被處置的人也會重新啟用。

于氏這次回去是大張旗鼓高調回去的,而且沒回孔府,直接帶著兒子和被程氏和二老爺革職處置的府里屬官一起去了巡撫衙門,狀告程氏擾亂衍聖公府管理,濫用職權,栽贓陷害,獨霸侵占家產等一系列罪狀。

山東巡撫知道于氏的身份哪敢得罪,讓人將于氏母子送回衍聖公府,責令程氏將印信交由于氏代管。于氏拿到管家權大刀闊斧將程氏的人手關押起來進行審問,尋找罪證,這次要打就往死里打!

娘家侄子接管過全部府務進行調整,以前被趕走的人陸續找回來,該補缺的補缺,該提拔的提拔,該有罪的都送去了府衙。

二老爺帶著家人過來負荊請罪,「都是我豬油蒙了心,聽了程氏的蠱惑啊!」

于氏冷笑,「慶鎔怎麼也是你親兒子,我就看在慶鎔份上不去計較,但願不要再有下一次。歲月可是一把殺豬刀啊,也是最能驗證人心的!」于氏笑著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她還年輕,有的是時間跟你們玩!

「是是!不會!不會了!」二老爺頭上抹汗,後悔與程氏勾結鬧出那一出,現在于氏來了,以前做的一切就是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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