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女聲說到此處,聲音戛然而止,百里鈺看向楚清塵,不敢相信心心念念的人,竟出現在自己面前。
「王爺。上次那幅畫就是這位公子訂的。」掌柜連忙躬身回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跟這位公子有話要說。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百里鈺說完,就揮手讓掌柜退下了。
房間裡只剩他們兩人,百里鈺主動坐到楚清塵左手邊的位置,笑著說:「原來,這幅畫是你訂的。」
「是,今日才得空過來取畫。」楚清塵露出了笑容,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他不敢直視百里鈺的眼睛,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扇畫,一下子又看到那個落款。
金玉,連在一起不就是一個『鈺』字。
楚清塵猛地抬起頭看向百里鈺,驚訝地問道:「難道你就是金玉?」
「是啊,我就是金玉。」百里鈺點了點頭,「聽掌柜說,有位公子很欣賞我的畫作,我還在好奇是誰,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嗯,那個人是我。你畫得很好。」楚清塵低聲應了一句。
好不容易見一面,百里鈺可不是要聽他誇讚的,她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我剛走進來的時候,看你的神情,似乎並不愉快。是不是皇妹對你不好?」
當你喜歡一個人,就會不自覺地,關心他的一顰一笑。楚清塵雖是一直有笑容,可她能看出來,那個笑容有些勉強。
「也說不上好不好的。總之,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楚清塵嘆了一口氣,話語中滿是無奈。
百里鈺聽到這聲嘆息,恨不得把楚清塵抱在懷裡,她想好好安慰他。可她不能,她握緊拳頭,努力控制著自己。
「以後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儘自己的一切,來幫助你的。」百里鈺說話的語氣十分鄭重,這是她許下的承諾。
哪怕楚清塵是想離開豫王府,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幫助他。
「我是豫王的側夫,不會有什麼困難之事。多謝王爺,以後不必為我費心了。」說完楚清塵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百里鈺看著楚清塵離去的背影,內心無比苦楚,他這是在跟她劃清界限嗎?她難道就連關心他的資格都沒有嗎?
她開始有些妒忌顧悠。為什麼顧悠能夠得到他,在得到他之後,又不能好好珍惜他?
百里鈺的腦海里,一直徘徊著一個念頭,如果……顧悠消失了,楚清塵會不會屬於她?
可怕的念頭一旦在心裡扎了根,不知不覺間,就能長成撐天大樹。
在之後一段時間裡,百里鈺都在暗處開始謀劃。
一場針對顧悠的陰謀,即將到來……
百里鈺在心裡恨極了顧悠,另一個人,此時也在心裡大罵顧悠。
當林雪鳶得到那批意外之財之後,一直在思索該怎麼利用,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她剛開始是想拿著這些錢,再去做生意。可轉念一想,現在已經有用不盡的錢財,還去做什麼生意啊。
現在意外得到了這批寶藏,應該要有更高的追求才是。
跟顧悠猜測的一樣,林雪鳶最後還是想到了製造炸藥,利用炸藥作為籌碼,再去找人合作,顛覆這個女尊男卑的王朝。
在林雪鳶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發現最關鍵的兩種材料,已經被朝廷下了禁令。
任何人都不得在私下銷售,需要購買要在官府登記用途,在官府監察之下使用。
林雪鳶購買硫磺跟硝石,本來目的就不純,哪敢跑去官府登記購買。
對於這兩種材料的禁令,林雪鳶幾乎不用怎麼琢磨,就能夠想到,這肯定是顧悠提議的。
只是她不能確定,顧悠到底有沒有成功製造出炸藥。一旦顧悠製造出炸藥的,那她要想實現大業,幾乎沒有勝算。
林雪鳶之後一段時間,都待在南方最大的城鎮——濮陽城。
有錢能使鬼推磨,林雪鳶找了很多門路,去打聽朝廷的消息。得到的消息都是,沒有聽說過朝廷做出了炸藥。
難道顧悠還沒有成功做出?林雪鳶有一種緊迫感,事不宜遲,要儘快找人合作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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