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夏也返回到地面上,在終點處等候韋譯。
此刻的韋譯正呆若木雞地看著白夏,因為白夏直截了當地將韋父的事全部告訴了他。
「不可能,瘋了,你瘋了,我父親怎麼可能是這座島的島主?他,他明知道這座島上危險,卻還把我騙到這座島上來?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對我?不可能!」韋譯語無倫次著:「他是我的父親,本就應該無條件把一切都給我不是嗎?怎麼可能偷偷藏匿資產,還要逼我來玩命?沒錯,一定是你在胡說八道。」
「我懶得和你解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心裡應該有數。你好好想想吧,相信以你的智商,應該能想明白。」白夏嘴角微揚。
韋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被白夏一提醒,他便想起了自己父親的諸多不對勁之處。
其一,如果韋父真的只是島上一個普通的觀眾,他怎麼可能會獲得如此機密的晶片?
雖然韋父是說過,島上實驗員是他朋友,所以才會得到這塊晶片。但現在想來,這句話明顯是謊話。畢竟這麼機密的晶片,若是這麼容易就能得到,那島上的秩序早就亂了。
其二,在這種比賽中,主辦方為了避免麻煩,一定會篩選報名的參賽者。一查便可查出,他與韋父之間的父子關係。那作為一個主辦方,為了防止作弊,必定會制止這對父子同時出現無人島上。
可事實上,主辦方卻快速通過了他的審核,根本無所謂他和韋父同時成為參賽者和觀眾。
現在想來,這是因為韋父就是主辦方的Boss,所以他的審核才會如此順利。
「老東西,居然連自己親兒子都要防著。」韋譯在這一刻,也脫下了他偽裝的面具,咬牙切齒著:「讓我來參加這麼危險的遊戲,再施捨我些錢打發我,呵呵呵,還真是做得出來。」
「你也大可不必恨他,畢竟你們可是一類人啊。」白夏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
「不!那老東西在哪?絕對不能讓他死,他現在沒有遺囑,一但死了,所有私生女私生子都有繼承權。」韋譯面色陰沉地問道:「要死,也要立好遺囑,將所有資產都繼承給我之後再死。」
「想找他就自己去找吧,我可不奉陪。」白夏聳了聳肩:「不過,就算他還活著,我也可以肯定,他絕不會給你立這樣的遺囑,畢竟他到處開花結果,為的,不就是不把寶壓在你一個人身上嗎?」
白夏的話深深刺痛了韋譯的心。
雖然他沒有感情,對韋父的資產也是虎視眈眈。但其實,從前的他從來沒有對韋父動過殺心,因為他從小就很崇拜自己的父親。韋父魄力足,工作能力強,性格溫文爾雅,談笑間,就能擊敗其他競爭公司,搶下幾個億的大合同。
所以,他一直都在盡力模仿韋父,那溫柔的假面具就是來源於他的父親。
而此刻,他才知道,他在這個男人眼中根本就不是兒子,而是一個可供觀察的實驗對象,一旦不滿意了,可以隨時捨去。
極端的憤怒和恨意充斥了韋譯的心,但他不敢將怒氣發泄在比他強大百倍的白夏身上,只能用力踢打著他身後的那一堆現金。
在他發泄的這段時間裡,白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乘坐上早就準備好的無人駕駛直升機,離開了這座荒唐無比的無人島。
回到城市後,她第一時間去醫院看望了簡澤和簡安,好在他們兩人受的大多都是皮外傷,並沒有生命危險。
簡安已經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熟悉的城市後,足足哭了大半天才穩定住情緒。
她見到白夏時,更是激動地死死抱住白夏。
「白夏學姐,謝謝你,這次,全靠了你,我和哥哥才能活下來。」她身上到處都綁著繃帶,但好在,她那可愛的臉並沒有被傷得很嚴重,經過醫院的處理,確認不會留下疤痕。
但她此刻已經不在乎這些傷了,只是流著淚,一個勁地向白夏道謝。
面對情緒激動簡安,白夏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肩,安撫著她的情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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