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全清賣力地在造福身下的女子,輕輕掐著脖子凝視著她動情至深的臉。
雲玄軼冷冷地看著那兩個滾在一起苟合的狗男女,眼中沒有半分什麼其他想法,只覺得那兩個光著身子的男女噁心得很,恨不得上去給這對男女幾巴掌。
「哼!你……你騙人,你有了你這個……溫柔似水的小師妹,何曾……眼中還有婉兒。」
她很美,美到讓人窒息,美到就連這種嬌滴滴的音色,都讓在他上方的柯全清欲罷不能,「你知道的,她之於我,不過就是利用。」
他撫著她絕美的臉,即將爆發自己的最後一份力量……
「喲!真是什麼好戲都能演,真是精彩!」
「方依然」倚靠在山洞的牆壁上,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地上這兩個難分難解的男女,清明的臉上掛著諷刺邪魅的笑容。
柯全清大驚,立刻拿了衣服慌忙地給自己和身下的女人遮擋,企圖遮住這時候的所有狼狽,然而「方依然」先一步洞察出對方的用意,使了點法術輕易就將他他們的衣服弄到自己的手中。
「呵呵呵!這麼美麗的風景,你不該給地上的她看一看,為了你背叛我,值不值得麼?」
指了指地上睡得安詳的女子,「方依然」的情緒閃過一絲異樣,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地上的那兩個人則是驚訝住了。
「你!你是……」
「全清,他……他就是我這幾日告訴過你的,村里來的游醫,方陽。」
女子羞澀又難堪,衣服被「方陽」收走,她只能狼狽地抓起地上的鋪著的稻草往自己身上塞,防止自己的春光一直外泄,然而她也知道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他……不!他不是那名大夫,他是我的大師兄雲玄軼!」
雖然面前這個男人從外表看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但是從他的氣場及語氣來看,柯全清一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就是他最為熟悉的大師兄。
可是,明明他們早就弄死他了,為何他還能……這難道是借屍還魂?
想到此,柯全清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甚至還有些說不清的驚慌。這麼些年他隱在崑崙顛的仙山上,最為懼怕的人除了雲玄軼不做第二人想,僅僅是這攝人的氣勢,他就感到分外熟悉。
「難為你還叫的出這聲大師兄!呵呵呵!柯全清,我與師父自認待你不薄,你竟然能做出如此背信棄義的事情,實在令人不齒。既然你這麼喜歡去征服不同的女人,不如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他死之前給那個背叛他的女人下了絕心咒和奪命掌,卻忘了這個唆使自己師妹背叛的陰險小人,割了他的命根子,恐怕比讓他去死還要讓他覺得恐慌。
「咔嚓!」
從雲玄軼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尖銳的小刀,在柯全清還尚未反應過來的空檔,直直飛到他的身下,給他做了一次免費的閻割手術,下刀堪稱快准狠,比方依然這個外科醫生下手還要麻利……
「啊!」
柯全清痛苦不堪,捂著自己受傷的部位跪在了地上,頭上和身上流著滾燙的汗水,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接著便痛苦地在滿是黃土的地上瘋狂打滾。
剛剛還和柯全清滾床單的女子見此嚇呆了,完全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是怎麼回事,一臉懵逼地呆坐在原地,對著「方陽」這張讓她熟悉的臉,從內心裡升起了一絲恐懼。
太可怕了!
「方陽」明明一直是個溫柔和煦的少年,何曾出現過如此殘忍嗜血的笑容?「方陽」的身體,已經被雲玄軼替代了,所以他才能輕易進入她精心布置好的結界!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這麼做?這不是你們芙山派一直以來最想看到的嗎?司空婉兒!」
雲玄軼負手而立,對面前這個赤果的女人無比嘲諷,「從內部瓦解我們雲隱派,不正是你們的手段?呵呵呵!除了他,我亦不會放過你。」
司空婉兒是芙山派掌門人座下第一大弟子,仙術等級挺高,卻也一直不受掌門人重用,於是她便請求師門想了一個從內部瓦解雲隱派的奸計,為的就是讓芙山派成為修仙第一門派。所以,她唆使自己的同門師弟柯全清混入雲隱派,用了十年的時間成為雲隱派舉足輕重的人物,接著勾引與雲玄軼有婚約的掌門人之女虞可心背叛雲玄軼,並且兩人用卑劣手段弄死了雲玄軼……
「不……不要!你放過我吧!」
司空婉兒終於知道雲玄軼的可怕之處,單單從氣勢上她就清楚地明白自己不是能夠與之抗衡的人,雲玄軼能成為小師尊絕對是因為他個人足夠優秀,而且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