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她才多大。」
宋易成好不容易找到個破局的位置,樂呵呵的把棋子放上去又道:「這事兒吧,得看她自己,咱們做長輩的說不上話。」
「她呀,主意正著呢。」
宋易安看了一眼親哥落子的位置,挑了下眉:「不錯,這步棋妙啊。」
「妙吧?來來,看你這回怎麼贏我!」
宋易安淺笑一下,擼袖子利落的落下一子,成功讓對面親哥的眉頭瞬間又皺了起來。
「話說,淨慈也許不著急,你自己是不是得再找一個了?白鶴山莊沒有當家主母到底不像話,這麼多年了都。」
「實在不行,你就從你那群小妾裡邊隨便挑一個扶正不也行麼?」
宋易成利落搖頭:「不成,不能養大了她們的心,庶子就是庶子,若是給了他們希望,估計還以為能把淨慈從繼承人的位置上拉下去呢。」
「規矩不能破,沒主母就沒主母唄,誰敢說閒話?」
這個話題有點兒嚴肅,兄弟倆默契的沒有繼續聊下去。
一時氣氛安靜得只能聽見演武場上練武的聲音。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山莊今日負責巡視的守衛快步跑了進來,走到兩兄弟身邊站定:「莊主,二爺,莊外來了個神仙公子,說……額……他說……」
宋易成在別人面前一向是威嚴的。
見守衛語焉不詳,他把手中棋子隨意一扔,皺著眉頭髮問:「他說什麼了?你怎麼吞吞吐吐的。」
那守衛撓了撓頭,如實稟報出了一句驚人之語:「他、他說他是大公子。」
宋易成兄弟倆相互對視一眼,都有些懵逼。
「誰?誰家大公子?」
守衛:「咱、咱們白鶴山莊的大公子,他說他是宋淨瀾。」
「……」宋易成:「???」
「……」宋易安:「???」
片刻的沉默之後,宋易成勃然大怒,蒲扇似的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石桌,雄厚的內力外溢,把能有一掌厚的石桌瞬間就給劈爛。
碎成渣渣了都!
原本桌上放置的棋盤順勢而落,棋子黑的白的灑了一地。
他瞪著一雙虎目怒喝:「放屁!真是好大的膽子!何方宵小竟敢坑蒙拐騙到我白鶴山莊來了?老子看他是活膩了!」
別人不知他兒子去了哪裡,他自己還能不知道麼?
那是去修仙去了,說句難聽的話,那是他此生不復相見的兒子啊!
當時那仙長可是說的清清楚楚,一百年內兒子都不可能再入凡世!
平時宋易成連想都不敢想,儘管知道那是兒子的仙緣自己不能阻擋、也無力阻擋,可一想起來,心臟還是會一抽抽的疼。
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宋淨瀾這個名字,就怕傷他的心!
現在竟然有無恥小賊用他兒子的身份來行騙,又怎麼會不讓宋易成怒火中燒?
守衛:「……」
被自家莊主的怒火嚇住,他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
硬著頭皮道:「那個……莊、莊主啊,您能先聽屬下把話說完麼?」
宋易成豁然起身,掐著腰吹鬍子瞪眼,氣的在碎石渣子裡來回踱步:「說,老子倒要聽聽他能玩兒出什麼花兒來!」
守衛再次尷尬的撓頭:「屬下見那神仙公子跟大小姐生、生的很像,眉眼更是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而、而且……他讓我把這個交給您,說您只要看過就會相信了。」
說完,守衛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枚血玉佩,給宋易成遞了過去。
宋易成:「……」
宋易成:「!!!」
他瞪大了一雙眼睛,呼吸都瞬間停滯了,死死盯著那血玉佩,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旁本來坐得穩如泰山的宋易安,也被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一把從守衛手中薅過那玉佩,仔仔細細的端詳,發現可能是真東西之後,又急忙摘下自己腰間的那枚,從顏色到質地認認真真的對比著。
看完後他愣住了,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抖著聲音道:「大哥,是真的!玉佩是真的!」
這玉佩是宋家嫡系的象徵,他和兄長有,淨瀾淨慈兩兄妹也有,這些玉佩都是從同一塊兒血玉上取的材料,全天下獨一無二,根本仿製不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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