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魂氣息壯大,這特麼哪是殘魂?
不,亦或者是當年真的是同歸於盡,但魔道讓蝠脩修復了殘魂……
魔氣籠罩雲知月和雲十九,暫且隔絕她的氣息,鳳如驕就慘了。
畢方帝君,剛邁進帝境不久瘋的父親鳳陽也現身,兩人聯手抵禦黑色劫雷。
但就算這道擋住了又如何,被魔氣包裹的雲知月再次開口:「太初……」
眉眼和風如驕有幾分相似的鳳陽厲聲打斷:「如驕,挖仙骨,快!」
剛毀了臉的鳳如驕崩潰:「不,我會廢掉!」
雲知月面上帶笑,眼底卻無絲毫溫度。
「廢掉怕什麼,我廢了兩次還站在你頭頂,這說明什麼啊,廢廢更健康,來嘛,一點不痛的,驕驕勇敢點,你爹是為了你好。」
鳳陽和畢方心思都在劫雷上,以至於紫荊刀猝不及防的穿入鳳如驕身體……
紫色刀芒遊走鳳如驕全身,仙骨被寸寸剔出。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月祈剔的格外痛快。
月白仙衣一如當年沾染血色,手捧靈光瑩潤的一小團站到她的面前,此刻鳳如驕的慘叫都提不起雲知月一點爽感。
盯著靠近的月祈,雲知月已然感知不到烙印在靈魂里的痛感,有的只有厭倦。
「月祈,你真的是……讓人無話可說,你別跟我說話,我一句都不想聽,這仙骨我從未想過收回己身,對我來說,它早已隨著過去不復存在。」
靈氣捲住仙骨送往天空,劫雷尋匿到太初氣息,閃電般劈下。
翠綠色的太初靈力光點從粉碎的仙骨中四散,下了一場太初光雨。
月祈仰頭,任由光雨落進眼裡,再流淌而出。
身體靈魂早已被綿密的疼痛充斥,他早就知道了,一切都無法挽回,可他還是想要。
只要不死,要雲知月的念頭無法消釋……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鳳如驕撕心裂肺的喊著,人身都要維持不住,身形不斷在鳳凰和人形之間轉換。
虛弱如此,看向雲知月和月祈的眼底,仍舊是滿滿的仇恨。
畢方帝君長嘆,並沒有出手,鳳陽為人父,見獨女如此豈能忍住,天帝殺不了,此刻正被雲十九纏住手腳,不能亂動的雲知月就是靶子。
出手就是殺招,並非自身帝威,而是鳳族至寶,涅槃火種。
月祈曾因為這東西和鳳族大打出手,就是為了用它復活知月。
這東西得其法門也許可涅槃重生,但若單純論威力,那完全是毀滅性的火焰,焚燼前世今生。
巴掌大的鳳凰燭台打過來時,蝠脩的魔氣避忌的回縮,月祈臉色一變:「你找死!」
出手阻攔,卻被鳳陽攔下。
離殤持劍的手微動,就被畢方按住肩膀。
「她是冥後,你若出手就是站在天界對面。」
離殤冷笑:「那又如何?」
無月劍沒有絲毫猶豫橫掃。
離殤只是分身,畢方帝君也不是可以一劍滅魂的偽帝境,這一劍只在於想擋住涅槃火種。
偏偏這時一直目的不明,甚至是幫雲知月擋劫的蝠脩,居然擋了一下離殤的劍,以至於火種直奔雲知月。
雲知月瞪眼,這玩意到底是哪一頭的?
正想著用什麼手段補救,舒服至極的水靈遍布全身,潮汐帝君站到雲知月身邊,徒手捏住鳳凰燭台,甩了回去。
「久聞冥後學識淵博,今日一見本君甚喜,欲邀請冥後去北海一坐,冥後可應?」
雲知月臉皮抽搐,她剛上任冥後幾天,這就久聞了?
睜眼說瞎話,果然還得帝君來,說的她都信了,潮汐帝君救她,八成是因為她沒背完的話……
顯然其他人也明白,帝境之上對剛進階的鳳陽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當下蹙眉道:「潮汐帝君,此女狡詐,所言不一定為真,莫要被利用。」
潮汐把玩自己墨藍的發尾,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本君困於帝境數萬年,雖壽數無礙,但早就膩的想吐了。」
「冥後乃太初之靈,本君相信她的話並非毫無根據,別說區區利用,若能一窺天機,本君就是從了,和冥後雙修又何妨?」
雲知月瞪大眼睛:「雙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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