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錢,時不時的就對郡主拳打腳踢。」
顧江漓微微張嘴,「嘖嘖嘖,渣男。」
荷花又接著說:「其實要是郡主那個時候就看清了那男人的真面目就此與他分開,回到王府也就罷了。
「可郡主也是個倔犟性子,一根筋的認為男人對她拳腳相向是因為缺錢、心情不好的緣故。
「於是又多次偷偷跑回家裡,拿走王府名下的商鋪、地契、銀票萬千,結果您應該也想到了,那個男人拿著錢,要不就花在女人手上,要不就花在賭坊里,總之,郡主拿去多少,那個男人就花掉多少。」
顧江漓聽得咋舌,「她這樣都沒有覺得這個男人是個人渣嗎?」
荷花握拳拍手,也是一臉氣憤,「可不是嗎!郡主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似的,還是一如既往地偷拿家中的錢,給那個男人花,錢用完了,就被打,然後又回家偷錢出去給那個男人花。
「後來,裕王的父母恐怕也是發現了,就把家裡的那些財物鎖得死死的,再也沒法被偷不走了。還放出話,只要小郡主肯回頭,她就還是他們的好女兒。」
顧江漓聽得直搖頭,「她回不了頭,她超愛。」
想了想,又覺得哪裡不對,「不對呀,可她現在住在王府里,說明還是回頭了?」
荷花搖頭,「才沒有呢,郡主後來發現偷不到家中的錢了,就挺著個大肚子在王府門外跪著,乞求自己的爹娘讓她回王府住著。
「不止如此,她還說孩子不能沒有父親,讓她的爹娘開恩,放那個男人一馬,兩人要一同回王府住。」
顧江漓:「......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好大的臉啊。她爹娘恐怕還是不忍心自己女兒受苦,同意了吧?」
荷花:「是啊,同意了。被她這麼一鬧,小郡主的爹被氣得一病不起,主母就同意小郡主的要求了。
「她如願回了王府生下孩子,那個男人也一併住在府里。
「裕王當時也沒辦法,為了保住顏面,只得說那個男人是上門女婿,還特意在家中的產業里給他安了一份差事。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男人後來甚至特別厚臉皮的把女人帶到府里來呢。
「奴婢還聽說,小郡主的父親就是被那個男人的各種舉動給活活氣死的。」
顧江漓:「......」
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她還以為小郡主只是蠻橫不講理,現在看來是腦子裡進了水,絲毫不值得同情。
「那個男人現在呢?還是住在府里?」
「是啊,只不過很少見到他人,他白天在賭坊,夜裡在青樓,偶爾才會到王府里住。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大家看到他糟心。」
顧江漓覺得有道理,這樣的人渣,她看了也會覺得噁心。
「裕王倒也是個好脾氣的,竟然還能容忍這種男人住在府里。」
荷花哀聲道:「可能主母和妹妹的雙重施壓讓裕王也無法拒絕吧。還有人說,是因為裕王膝下沒有子嗣,而小郡主雖然生了一個人渣的孩子,可終究還是有著裕王家族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