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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她本來就是個糊塗人。」

完全不用她和小桔子動手做什麼,劉三鳳自己就能把日子過得一團糟。

9月1日,秦和鈞回到學校讀4年級,帶著寧安一起。

秦和鈞要帶著一個五歲的小朋友一起上學,還不是單純的讓她陪讀,而是想讓她直接插班上四年級,學校就算同情他的遭遇,也不能任由他胡來。最後的決定就是,出一份摸底試卷,看看寧安的水平如何,大差不差的就讓她通過,對廣大師生和學生家長也算有個交代。

寧安雖然不怎麼好學,但是她聰明啊,學習進度很快。

現在,就連秦淵知都不怎麼監督她了,根本就沒必要。他現在是寧安的玩伴,和她一起上樹下河,玩的野著呢。

寧安順利通過了學校做的摸底考試,各科成績都是優秀。

學校很痛快的就給她辦了入學手續,還特別叮囑授課老師和班裡的學生關照一下她。

秦淵知抱怨外孫子:「你去上學就去吧,還非得帶著安安。我和你姥姥在家閒著無聊,也想讓她在家陪我們呢,就被你給搶走了。」

秦和鈞表示:「怎麼會無聊呢,看書下棋練字畫畫,能做的事情多著呢,以前您和姥姥不就是這麼過的嗎,以後還是這樣過啊。」

「你懂什麼!以前幹這些事習慣了,覺得沒什麼,挺好的。現在跟安安玩鬧習慣了,猛然間她就離開了家,家裡多冷清!對於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習慣了熱鬧,就不習慣冷清了。」

秦和鈞說:「那您還是儘快習慣吧。就算安安今年不上學,過兩年她還是一樣得去上學,您還不是一樣要習慣嗎?晚習慣不如早習慣,您和姥姥加油吧,我相信你們。」

秦淵知:「……」

臭小子!

第269章

五零被拋棄的女兒(28)

莊清許和秦淵知持完全不同的態度,積極支持秦和鈞帶寧安去上學。

她跟秦淵知說:「人家青梅竹馬,天天在一起也好培養感情,兩個孩子也都高興。你多大臉啊,還想讓安安留家裡陪你!」

秦淵知:「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嘛,又沒有真把她扣家裡不讓她出門。」

「你扣一個試試?」

秦淵知:「……」

不敢。

寧安跟秦和鈞去上學的時候,他在家裡跟老太太商量:「咱們倆年紀也不算太大,要不要琢磨琢磨,干點什麼?」

老太太:「咱倆也六十多了,年輕的時候咱倆就不事生產,現在這把歲數了,能幹什麼呀?」

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瞧不起老秦,他們倆於謀生一道,就是兩個眼高手低的廢物點心。

秦淵知說:「年輕的時候不事生產,是因為世道不好,也是因為家底還算厚,現在世道還是變好了不少的,咱們家底也沒剩什麼了,要是不干點什麼,以後和鈞和安安怎麼辦?他們倆生了孩子怎麼辦?」

老太太:「……」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就能嚇人一跳。她想了想秦家從她公公到她大伯哥,再到他兒子,三代敗家子的「光榮傳統」,瞬間覺得破產這事近在眼前。

她公公當年是富甲一方的民族資本家,上個世紀末開始支持革命,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錢,臨死還叮囑大伯哥秦正諫繼承他的遺志,繼續支持革命。

秦正諫是長子,為人也十分清正,最得老爺子喜愛和欣賞。

這傢伙就更厲害了,他不光撒錢,還親身上陣,然後年紀輕輕就死了,沒娶媳婦沒生孩子,家裡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關鍵是吧,他的死,還挺讓人唏噓的。

他們那次行動理論上策劃的挺好,但是真行動起來以後,各個環節都沒做到位,有些人中途放棄了,有的人沒有趕過來,互相之間根本銜接不上,大伯哥那隻小隊堅持到了最後,不怕死的向前沖,最終等來了安排好的內應。

但是呢,來救援他們的內應來的太著急了,忘了按約定佩戴白毛巾,結果他們這邊的人一看,以為人家是敵軍,掏槍就打,對方也不甘示弱,迅速回擊,自己人就跟自己人幹起來了,死了好多個,秦正諫就是其中之一。

早期的革命和起義很多這種情況,但大家還是前仆後繼的往前沖。

她和丈夫倆人沒什麼追求,就拿著剩餘的財產苟在這兒,雖然不復之前的風光,但家境也十分殷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

但是沒想到,她兒子沒見過祖父,沒見過大伯,卻自然而然的長成了他們的樣子,親身上戰場不說,還把自己的那份家產捐的一乾二淨。

當然了,她和老頭子也沒好到哪兒去,去年年底,國家號召民眾捐錢捐物支援前線,他們倆把當時手上有的錢財都捐了,希望這些東西能變成棉衣棉褲穿到他們兒子身上。

這麼一想的話,好日子快到頭了!

正則和文茵就掙點死工資,指望他們攢下家底是不可能的。她和老頭的家底也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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