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感情進展的比劇情中還要快一些。
可能是唐嬌嬌在寒初道君那碰壁碰的狠了,對吳肆的寵愛就更加難以拒絕,沒幾天兩人就一口一個肆哥哥嬌妹妹叫的親熱。
直到那日,荊燈來了月下城。
月下城和她所在的雪下城本就相近,更何況她在這裡有故人。
她師妹在這城裡經營一家酒樓,生意非常不錯。
師妹根骨不好,修為薄弱,趕路也不方便,攢了錢常常托她帶回師門。
這日也是她們約定好的日子。
可她這次,卻只看見了被夷為平地的鶴鄉居。
師妹為了攢下更多的銀錢,一直住在鶴鄉居後院,可此刻就連後院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荊燈大驚失色,細細搜尋才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被灰塵掩埋,只剩半條命的梁念。
梁念強撐著睜開眼看了一眼荊燈,艱難的開口道:「師姐,你、你來啦,可我、我好像把銀子搞丟了,我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嗚嗚嗚……」
她的眼淚混著血水滑落,在她的臉上留下兩道清痕。
荊燈緊緊攥著拳頭,心臟像被巨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沒事,我會找到的,師妹,睡吧,安心睡吧,剩下的……教給我!」
梁念緩緩點了點頭,放心的暈了過去。
荊燈把梁念安頓好,打聽清楚當日發生何事後,打上了吳肆所住的客棧。
時至半晚,殘陽如血般的鋪在她的身後,映的她仿佛是從火中走來……
而此時的寒初道君正執寒劍於深山之中。
「凌雪豹,你跪下,本尊求你點事……」
凌雪豹:???
寒初道君白日裡發現給月月日日備的溫水,居然都被她偷偷倒掉了。
這怎麼能行,荊道友說過,凡人幼崽是離不開水的。
他忍不住多念了她幾句,月月癟著嘴,說白水不好喝,沒滋沒味的。
「難不成你還想喝酒?月月啊……」
月月:(¬_¬)
聽聽,聽聽這說的對勁嗎?
她是那種貪酒的小孩嗎?喝酒又不會讓她長高,喝奶才會。
月月看著話越來越密的哥哥,直接了當的道:「月月要喝牛乳。」
「喝……哦,喝牛乳。」
寒初道君一臉正色的沉思,該去哪裡買牛乳。
可在別人眼裡看著,他卻仿佛在思索天下大事,在愁悶眾生疾苦。
實在是他的外形太有欺騙性。
最後牛乳沒有,豹乳來湊。
凌雪豹轉過身把裝滿豹奶的水盆叼給他,委屈的哭唧唧。
直到一顆聚靈丹被寒初道君放在它的大爪爪上。
凌雪豹大舌頭一舔,把聚靈丹吃進了肚子裡,感受到體內蓬勃而來的靈力,它激動的後腿站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大有要長期合作的架勢。
等寒初道君把豹奶帶回去給月月的時候,月月正板著一張小臉坐在小馬紮上,身後背著的還有一個小包袱。
寒初道君戳了戳她暄軟的臉蛋,「沒有牛乳要離家出走?還是小豆子又偷吃你東西了?」
小師弟:•᷄ࡇ•᷅
謝謝師尊這麼惦記他啊……
月月這次沒趁機告狀,反而是拉住了他的袖子,「哥哥,我們下山吧……」
月下城,如歸客棧。
唐嬌嬌一眼就認出了荊燈。
就是她,一次一次的往山上送人,讓她從寒初道君唯一的弟子變成最不受寵的大師姐。
當時她沒有能力教訓她,只能看著她的背影生氣。
可如今不同了,她居然敢傻到替那個鶴鄉居的掌柜出頭。
唐嬌嬌嘴邊揚起一抹笑意,扯著吳肆的袖子小聲告狀。
吳肆聽了後,看荊燈的目光已經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膽敢挑釁於他,本就是自尋死路,而她居然還敢欺負嬌嬌。
「嬌嬌,你放心,今天如果她活著離開,那我吳肆就不是個男人。」
說完他雙手結印,無數把閃著寒光的利劍憑空出現,漂浮於他的四周,劍鋒直指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