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是昏過去了吧?不是死了吧!」
荊燈:……
謝謝了,我還能活。
進了客棧,梁念和月月守在外面,寒初道君在房間內替荊燈療傷。
他拉著荊燈的手,靈氣如潺潺流水湧入荊燈的體內,替她修復受損的靈脈。
同時寒初道君也發現了,荊燈的意識是清醒的。
他還以為荊燈是過於要強才假裝已經人事不知,他不明白荊燈一個小姑娘為何如此。
平時里神采飛揚,像個肆意翩飛的花蝴蝶似的,永遠飽含炙熱與活力,可如今她已經面如白紙,仿佛輕輕一觸就會碎掉,還在這咬著牙硬撐。
「荊道友,如果實在疼痛,你可以哭,也可以喊出來。」
荊燈:(。-ω-)
「這裡沒有別人,我會替荊道友保密。」
荊燈:(。-ω-)
「唉。」
寒初輕嘆一聲,心中欽佩的同時胸口還有些悶。
不知道那個吳肆走沒走呢,他剛才好像下手輕了些。
就算是寒初道君,也叫不醒裝睡的人。
看荊燈始終沒有睜眼的打算,他也不再說話,療完傷後替她掖了掖被角。
平日裡越是活躍熱烈的人,安靜下來越讓人不習慣。
特別是她現在這個樣子,羸弱的仿佛一觸即碎的枯葉。
寒初道君盯著看了許久,他向來不在意美醜,可這一刻卻覺得荊道友好像比旁人,都要好看一些。
如果能像以前那般精神奕奕,應該會更好看一些。
「受了傷就別運行靈力了,看你臉又紅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荊燈:(。-ω-)
寒初道君走了。
荊燈側耳聽著他出去了,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啊啊啊!道君拉我手了!道君拉我手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從門外進來的梁念:……
師姐不會是被人打瘋了吧?
月月不想這麼快回山上,山上除了雪什麼都沒有,誰家好人願意天天在那呆著啊。
她扯著寒初道君的袍子搖了搖,寒初道君輕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隨後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鍋鏟、調料等物,去客棧掌柜的那借廚房去了。
他如今也算是煎炸烹煮樣樣擅長。
作為修仙界第一學神,寒初道君點起技能點那是又快又利索,一度讓掌柜的以為,自己店裡來的是一位食修。
晚飯時荊燈也出來了,她身體已經沒有大礙,而且她晚上還想去探一探吳肆和唐嬌嬌的消息。
她也算對他們兩個的性格有了些了解,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寒初道君跟她是一起去的,月月緊跟其後,他們三個趁著夜色趴在了吳肆和唐嬌嬌所住的房間頂上。
屋裡唐嬌嬌正在不住的哭泣,她的靈脈啊,她的靈根啊,沒了,全沒了。
她再也不能修仙了,一輩子註定只能做一個凡人,活個幾十年,看著自己的如花容顏越來越衰老,最後一死了之。
她哭起來沒頭沒了,讓本就煩悶的吳肆心中更是惱火。
寒初道君那一掌,讓他的修為連連跌落,後退了將近百年。
他得需要再一個百年,才能讓自己重新回來現在的境界。
到時寒初道君的修為又會精深,他恐怕永遠也追不上他,永遠也不能報仇了。
「你早就被逐出師門的事,為何不與我說?」
想到他信誓旦旦的說寒初道君不分親疏,吳肆只覺得臉有點疼。
唐嬌嬌一聽他問,哭的更厲害了,「嗚嗚嗚,肆哥哥!你是在怪我嗎?你都不知道我在不溫山受了多大的委屈!」
「可你也不該騙我!」
唐嬌嬌看他真的生氣,心裡慌了。
她如今靈根都沒有,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眼前的吳肆,他如果再不理她,她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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