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擺出來的東西足夠吸引她,不用說什麼做什麼,她自然會主動上鉤。
此刻看見她自己哭啼啼的,吳陽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長得不錯,高高大大的,腦袋靈,說話也好聽,說的用的都是這個時候最時興的東西,向來比較討女孩子喜歡。
果然沒幾句話的功夫,周玲玲就羞答答的坐上了他的車后座,任由他馱著,去了國營飯店。
一頓飯的功夫,吳陽就把周玲玲家裡的情況摸的差不多了。
聽到她哥哥在紡織廠上班,吳陽的心思動了。
他在鋼材廠被開除,就是因為把廠子裡一些廢棄的原材料,偷偷運出去賣了。
被發現後本來是要報警的,可他咬死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說自己是一時糊塗,哭求著原諒,他父親又是廠里的老員工,最後只是開除了事。
雖然他成了無業游民,可他也嘗到了甜頭。
這段時間他偷偷掙的錢,比他父親幾年掙得都多,畢竟這可是沒本的買賣!
鋼材廠現在是不成了,出了他這個事,以後肯定會嚴加看管,沒有空子可以鑽了,但是紡織廠可以啊!
吳陽動了心思,對周玲玲就更熱切了。
他長得好,出手闊綽,說的又都是周玲玲愛聽的話,周玲玲對他的好感可謂是節節攀升,感覺他簡直是上天派來拯救自己的,是她最近的苦日子裡,唯一的一杯糖水。
兩人越聊越投機,坐的也越來越近。
而另一邊,周艷艷帶著月月回了租住的小院,一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站在院子裡。
男人皮膚有些黑,在太陽底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應該是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還帶著沒擦乾淨的水珠,看見有人進來,他側過身看了一眼,連忙把手裡的衣服穿上了。
周艷艷動作卻更快,她拉著月月後退一步,砰的一下就把門又關上了。
「月月,我們、我們是走錯院子了吧?」
月月:[_?]
「好像沒有哦,門口這棵樹是咱倆和大姨一起種的。」
月月正說著,緊閉的大門從裡面打開了。
一張黑里泛著紅的臉探了出來,「我……」
周艷艷一看他比自己還不好意思,頓時她就不慌了。
「你什麼你?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趕快說,小心我塞你一嘴牛糞!」
梁宇:……好厲害的姑娘。
「你們堵在這做什麼呢?」
聲音從身後傳來,周艷艷回頭看是自己老媽和房東梁阿婆。
「阿婆你們買菜去啦。」
「誒,艷艷回來啦,這是我孫子梁宇,剛退伍回來的,你們已經見過了啊。」
梁阿婆今日格外開心,她顛著腳走過來,一手拉著孫子一手拉著周艷艷就進了院子,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中午這頓飯,是在院子裡吃的。
梁阿婆不讓她們開火,要一起慶祝她孫子退伍回來。
桌子不大,四大一小坐著多少有些擁擠,周艷艷甚至能清晰的聞見梁宇身上的香皂味。
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她推門而入時看見的場景。
那背影高高壯壯,結實的像是村里最能幹的那頭牛,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她的視線不由落在他的胳膊上,挽起的袖子下是結實勻稱的肌肉線條,嗯,他掄起鋤頭應該又快又有勁吧。
周艷艷后知後覺的有些害羞,端起水碗猛的喝了一口。
喝完看梁宇在看她,她眼睛一瞪,白了他一眼。
梁宇有些想笑,感覺她瞪圓眼睛的樣子,像個齜牙咧嘴要咬人的小狗。
還怪可愛的……
他一向話少,靦腆的笑了笑繼續吃飯。
從這天起,周艷艷每天回家都能在院子裡看見他。
今天他在補屋頂,明天他就在修門窗。
手裡拎著工具叮叮噹噹的,幾天功夫把院子收拾的煥然一新。
歪了腿的凳子被他修好了,總落在樹上的小鳥都住上了新鳥屋。
「這麼熱的天穿的還挺嚴實。」
周艷艷坐在窗邊看著補房檐的男人,無意識的小聲嘟囔,但被月月聽了個正著。
她推開窗對著梁宇喊道:「梁大哥!你熱不熱啊!我艷艷姐說你穿的有點嚴實!」
只穿了一件半袖的梁宇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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