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看得出她力氣挺大的,被她砸到的人半天都緩不過來。
路遙把面前的人砸開後,不管其他人對她的圍攻,直接就奔那個馬公子去了。
她知道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支撐不了太多,她只能擒賊先擒王。
至於攻擊她的其他人,打就打吧,她挨的打還少了?
她專注於馬公子,把他摁在地上掄著木盆幾下就給他頭打破了。
他的家丁見狀嚇得不輕,對她下手也就更狠了。
路遙疼的齜牙咧嘴也不回頭,可身後的攻擊卻也停止了。
路遙還以為是那些家丁被她的兇殘嚇到了,看馬公子被砸暈,她才鬆開木盆起身。
月月見她停手了,默默的放下了手中快有她高的巨石,拍了拍小巴掌上的灰塵,深藏功與名。
被嚇得不輕的家丁哪還敢停留,抬起馬少爺一溜煙的跑了。
路遙沒想到自己這幾下就把他們嚇住了,還以為今天自己得吃些苦頭呢,高興的哈哈大笑,頗有幾分瀟灑的武將之風。
月月卻看見了她手上劃破的血痕。
「姐姐,出血了。」
路遙胡亂的把血擦了擦,「沒事,小傷而已。」
月月看她這個樣子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不是接收了劇情,她都沒辦法把眼前這個人和前朝皇宮裡最受寵的公主聯繫在一起。
「小傢伙,沒扔下我逃命,膽子挺大啊,行,我看你順眼,姐姐給你做飯吃。」
飯也是最簡單的粗糧糰子,配上一鍋熱菜湯就是一頓飯。
月月還沒吃過這麼簡陋的飯菜,可看路遙吃的香甜,她也抻著脖子往肚子裡咽。
吃過飯路遙開始帶著月月屋前屋後的轉。
「這房子是沒主的,我住了兩年了都沒見主人家回來,我走了以後你就住在這吧,好歹有個遮雨的地方。」
月月知道她明天就要想辦法進逍遙王府了,可那註定只能是她的埋骨之地。
「姐姐,你不走好不好?」
路遙的笑容僵了一瞬,「不行,姐姐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做。」
「比活著還重要嗎?」
路遙還笑著,可笑裡帶淚,「對,比活著還重要。」
「那你帶我一起去。」
月月拉住她的衣角,說什麼也不鬆開。
可路遙卻異常堅決。
她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
能率軍攻破皇城,能權傾朝野的逍遙王,怎麼可能是個無腦的風流浪蕩子。
可她別無選擇。
她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啊。
曾經的大夏群臣,早就在右相的帶領下奉他們李家人為主。
她雖然是亡國公主,可也只有這一個名頭罷了。
她沒兵,沒人,沒錢,只有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和一身看得過去的皮肉。
如果不是委身於逍遙王,她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他。
五年前的天翻地覆,早就讓她淪為泥土,泥土哪裡碰的到天上的雲彩。
這是她唯一能走的路,不管是死是活,是成功還是失敗。
她都要盡力去做,絕不放棄。
沒人是她,沒人知道這五年的日日夜夜,她都經歷著怎樣的折磨。
每每閉上眼,她仿佛都能看見父母兄弟的屍首被掛在城牆之上。
風吹日曬,一日一日如被抽乾了水分的臭魚,就那樣掛在那,任由所有人指指點點,最後像一把乾柴一樣碎掉,被人踩,被馬踏。
五年了,她必須做一個了解。
要麼她死,要麼,逍遙王死。
這樣的她怎麼帶可能還帶一個孩子,讓她陪著冒險?
她從懷裡掏出那塊代表著皇室血脈的玉佩,摩挲著上面雕刻的花紋。
「傻孩子,我註定孤獨一人,去履行屬於自己的責任。」
「你等等啊。」
她嘴裡的傻孩子把手往懷裡掏了掏,片刻後,也拽出了個一模一樣的玉佩。
只是一個刻著【瑤】一個刻著【月】。
路遙:(ΩДΩ)!
「哪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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