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還能幹嘛,她只是把齊伶兒做的事如實相告罷了。
蕭珩的精神寄託沒了,齊伶兒就趁機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在兩人打得火熱的時候,南煙告知齊幕純玉佩碎了,齊伶兒根本沒有按她的要求去做。
她當即就找上了門,說什麼都要給齊伶兒一個教訓,齊伶兒破罐子破摔,「齊幕純,你敢,我要是受一點傷,我就告訴王爺你冒領別人功勞的事,那玉佩根本不是你的。」
齊幕純牙痒痒,她沒想到背後捅她刀子的會是齊伶兒,她氣不過讓人直接拔了齊伶兒的舌頭,齊伶兒驚恐萬分。
齊幕純心裡終於好受了一點:「跟你說過了,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就不要搶,這就是你的下場。」
齊伶兒啊啊嗚嗚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原本以為蕭珩看到她這樣會為她主持公道,卻被齊幕純三兩句話就吸引走了。
齊幕純帶來皇帝要在眾皇子中挑選儲君的消息,蕭珩哪還管得了其他,當即就和齊幕純走了。
齊伶兒抓住他的褲腿,蕭珩踢開她,厭煩道:「別鬧了。」
齊伶兒整個人都灰敗下去,齊幕純朝她露出得逞的笑意,齊伶兒心裡的仇恨無限蔓延,想要帶她同歸於盡,卻被蕭珩關在院中,連一個關心她的人都沒有,就像當初她對原主那樣,孤立無援。
沒過幾天,齊伶兒就體會到了下人們的刻意刁難是多麼的痛苦,加之南煙插在她身體裡的針,如同無數隻螞蟻在啃咬她的血肉一樣,她痛得徹夜不能眠,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嗚嗚咽咽朝著下人們喊,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還被踩高捧低的僕人虐待。
南煙再次見她時,她形銷骨立,亂糟糟的頭髮擋住了她曾經那張明媚的臉。
她看到南煙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嗚啊……求……你……九窩……」
南煙蹲在她面前,笑道:「被別人惡意針對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齊伶兒一直伸著手向她求助,南煙道:「當初你也是這麼對我的,你如今這副模樣就是報應。」
齊伶兒悔恨交加,奮力發出聲音,「是……齊……幕純……」
「我當然知道是她,可你不是也存了私心嗎。」
蕭珩登基時,她和齊幕純兩個瘋子,以折磨江福安為樂,什麼夾手指,扎大腿,完全把原主當成一個物件,要不是為了舅媽,原主都差點堅持不下去。
齊伶兒朝南煙磕頭,南煙道:「要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配合我幾件事……」
在蕭珩和齊幕純為了大業而奮鬥的時候,狗皇帝出來找樂子時,南煙悄悄把齊伶兒帶到了他面前。
皇帝對於屋中突然出現的人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他大叫著來人,暗衛們很快就出現在房中。
齊伶兒努力的仰起頭,祈求的舉起一封血書,皇帝也看清了她的臉。
他道:「你想說什麼,手裡拿的什麼東西!」
齊伶兒揮舞著讓他來看,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她被突然出現的人一刀砍下了頭,死不瞑目。
皇帝看向來人,氣憤不已,「蕭珩,你發什麼瘋,誰讓你殺了她的!」
蕭珩硬著頭皮道:「父皇,這人在府中犯了大錯,兒臣怕她對父皇不利,這才出手相助。」
他不動聲色把那封血書踩在腳下,讓它在齊伶兒的鮮血下碾碎。
「朕看你是做賊心虛,誰讓你進我房中的,你給我滾!」
蕭珩起身告退,吐出一口濁氣,還好有人相助,不然他今天就要完了,這個廢物,殘了還要給他添亂。
皇帝看著被蕭珩碾碎的血書,眉頭一跳,「去查,這個逆子背著我做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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