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確有太醫能通過診脈辨別男女,但是太后早在決定將女兒當兒子養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女子習武可使經脈達到與男子混淆的效果,但太后並不放心,所以讓原主一直都在服用一種秘藥。這種秘藥雖能掩飾原主的身份,但卻對身體有很大的副作用。
長期服用此藥的原主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但太后卻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反而還對原主說過這樣一番話,「這倒也是一件好事,以後等你地位穩固,想尋求男子侍寢的時候,避子湯都可以不用喝了。生孩子是很痛的,母后也不忍心你承受這份痛苦。」
原主當時的心裡五味雜陳,但她早就知道女扮男裝的自己要經歷的一切。所以也沒說什麼辯駁的話。
在池思鳶喝完湯藥以後,顧毓吩咐宮人備下龍輦送池思鳶回龍乾宮。並讓人通知小林子,讓壽宴散了。
林公公得知消息之後,立刻來到正殿說皇上身體不適壽宴提前解散。言卿韻和言郗然對視了一眼,心裡都不免有些擔憂池思鳶的身體狀況。
兩人沒有著急出宮,而是來到了龍乾宮前求見。池思鳶之前吩咐過,言卿韻不能攔著,所以侍衛只攔住了言郗然。
池思鳶以醒酒為由拒絕乘坐龍輦,顧毓拗不過她,只得陪她慢慢的走回龍乾宮。路上的顧毓心裡很鬱悶,他怎麼又被池璟沅牽著鼻子走了?
兩人來到龍乾宮門前的時候,看到正在跟侍衛爭執的言家兩兄妹。池思鳶快步上前,「怎麼回事啊?」
聽到她的聲音,言家兩兄妹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言卿韻一路飛奔著來到池思鳶面前,「阿沅哥哥!你沒事吧!」
「這裡是皇宮,朕能有什麼事?」池思鳶一臉好笑的反問她。
「看來阿沅哥哥是不耐煩繼續在宴會上待著,所以才謊稱身體不適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病了呢。」說著,她不由得退後幾步把言郗然扯到了身前,「阿沅哥哥,你跟我哥哥也很久沒見了,你倆今天見了面還一句話都沒說過呢。不準備促膝長談一下嗎?」
「皇上明日還要早起上朝,怕是沒有時間跟言相的公子促膝長談。」顧毓突然冷著臉打斷了言卿韻的滔滔不絕。
言郗然早就留意到了跟在池思鳶身後的顧毓,所以才一直沒有開口。但是妹妹卻神經大條的說個沒完。他趕緊施了一禮,「是舍妹口無遮攔、不懂規矩。還請國師大人念在她年紀尚小的份上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言卿韻看著臉色陰鬱的顧毓,心裡不禁有些害怕。顧毓的手段她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也是聽說過的。
方才的壽宴上,是她第一次見到顧毓。興許是距離遠,所以她心裡的危機感還沒那麼強烈。但是現在近距離接觸,她心裡還真是有些發怵。
「參見國師。」言卿韻老老實實的行了個禮,「方才是民女言語不當,還請國師大人恕罪。」
顧毓看都沒看她一眼,「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就趕緊出宮回府吧。」
「倒是也不用那麼急,現在時辰還不算晚。」池思鳶瞥了言郗然一眼,「國師有所不知,朕與相府的嫡長子和嫡長女均有幾份交情。朕本身就是個不重規矩的人,所以也不能怪他們剛才無禮。」
「皇上說的是,是臣不好。」顧毓咬著牙,「皇上和舊友敘舊吧,臣就不在這裡礙眼了。」顧毓這話頗有些賭氣的味道。
但是池思鳶就像沒聽出來似的,「今日辛苦國師了,國師回府後可要早些休息。」
「謝皇上關懷。」顧毓黑著臉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他這次連敷衍的禮都沒行。
看著顧毓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言家兩兄妹都有些傻眼。言卿韻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池思鳶的衣袖,「阿沅哥哥,我怎麼感覺……國師好像很生氣。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連她爹都說國師心狠手辣、睚眥必報。此番惹惱了他,怕是會不得安生吧?
可言郗然卻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看來傳言也不能盡信。」世人都說大鄴現在以國師為尊,眾人只知國師不知皇帝。
皇帝為了討好國師,甚至不惜當著眾臣的面訓斥自己的親外祖父。
但他怎麼覺得。阿沅和顧毓對峙時,占據上風的是阿沅呢?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走吧,咱們進去聊。」池思鳶這次就是想試探一下顧毓的底線在哪裡。方才不肯坐龍輦非要顧毓陪她走回來是試探,故意幫言家兩兄妹說話,執意留下他們也是試探。
很顯然,顧毓現在正在因她而一步步妥協。這是個好兆頭。
言郗然在被問及生辰禮的事情的時候,頓時變得支支吾吾的,「那什麼……我在京師營,你也知道的。那地方苦的很,我每天操練完就睡的跟死豬似的。除了吃飯睡覺幾乎沒什麼空閒時間。所以……」=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