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挑起自己的下巴,大岡紅葉劇烈掙紮起來,拼命想要掙脫,可她的力氣又如何能與金麥想比,依舊是被緊緊鉗制,反抗皆是徒勞。
「性子倒是挺辣,但還是不如我的貝爾摩德。」
金麥倒算是有些痴情在身上的,雖說依舊喜歡調戲旁的女人,但一顆心還是系在貝爾摩德的身上。
「你的貝爾摩德?別逗我笑了。」
人頭馬從駕駛座下來,科倫也從副駕駛下來,他背著裝有狙擊槍的音樂箱,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只默默跟在人頭馬身後。
「那個女人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人,她只屬於她自己,連琴酒都敢甩,又怎麼可能看得上你?」人頭馬又看向了琴酒,勾了勾唇:「你說對吧,琴酒?」
暗有所指的話語,讓在場的人臉色皆是一變。
伏特加更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大哥,生怕他發作。
但令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琴酒只是冷冷看人頭馬:「你們說就說,別帶上我。」
「那個女人喜歡誰,跟我都沒關係。」
人頭馬又看向金麥,見他臉色鐵青,再次嘲諷出口:「你連琴酒玩剩下的女人都追不到,也真是夠廢的,需要我幫你一把把人綁上床嗎?要不要我再扶你一把?」
說著,人頭馬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而金麥聽了後,臉色更是變得無比陰沉,一把將大岡紅葉推到一邊,快步走到人頭馬面前,伸出手指指著他的鼻子,揚聲怒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無論再說多少遍,老子還是這句話。」人頭馬絲毫不懼金麥,看著他的眼神帶著諷刺,又一字一句的說:「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的廢物。」
金麥立即掏出手槍對準了人頭馬,槍口快要抵住人頭馬的腦袋時,琴酒適時冷然開口:「都給我住手。」
他這一句話說出,金麥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回手槍,而人頭馬又是露出一抹嘲諷的笑,看的金麥目眥欲裂,卻只能生生忍下這口惡氣。
「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麼,先將任務完成,要是耽誤了任務,我就拿你們的命來抵任務的損失。」
下達警告後,兩個人也偃旗息鼓下來。
一旁的科倫從始至終都沒有說出一句話,只默默捏緊了手中握著的音樂箱帶子。
「要不是血色組織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出生來礙事,我們早就完成任務了,真不知道貝爾摩德那個女人辦的什麼任務,有個怪物那麼聽她的話都完成不了,還有那個叛徒,也不知道她露面的意義是什麼。」
人頭馬一臉憤憤,十分不滿貝爾摩德的樣子,惹的伏特加一笑:「人頭馬,之前你對她不冷不淡的,怎麼現在一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樣子?」
「我手下的人被她害死了,我不該恨她?我恨不得她現在就死在我面前,我再將她鞭屍千百遍!」人頭馬越說越氣,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像這種貨色的女人,也就只有金麥這種能耐的男人才看得上。」
金麥一忍再忍,終是沒能忍下去,他衝上去與人頭馬廝打在一起,一邊揮拳一邊怒罵:「就香緹那種毫無女人味,還易衝動的女人,死也是遲早的事,沒有任何證據,你憑什麼認為是貝爾摩德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