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並不是真的需要郵差送信,她只需要聯繫狄更斯就夠了,順便去了解了一下這個鎮子。
這片被森林落葉包裹的鎮子,籠罩在一片金黃色的鎮子,總是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怪異。
一種難以言語的怪異和邪惡與這裡溫暖陽光的顏色糾纏在一起,讓阿芙樂爾有些惴惴不安。
ldquo不麻煩,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出去轉轉,鎮子上的人都很好,我相信你可以和他們好好交流的。rdquo
女人一邊收拾著房間,一邊將阿芙樂爾床頭柜上擺放的幾本書放進書架里。
阿芙樂爾掃了一眼書架,書架上的書都是沒有名字的,就像是個人自己製作的一樣,皮質的封面上沒有任何字跡。
比起書,阿芙樂爾覺得那些更像是記錄著什麼的日記。
放在被子下的手動了動,阿芙樂爾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一下那些書,或許她會從中得到一些消息。
ldquo我會的,只不過我覺得,那恐怕要等到好一點。rdquo阿芙樂爾聳了聳肩,有些俏皮可愛。
女人被逗笑了,臉上的笑容真摯自然,身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鬱氣息也少了幾分。
ldquo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最近鎮子裡生病的人可不少。rdquo女人有些無奈的說著,背起小小的醫療箱離開了屋子。
阿芙樂爾目送女人離開,在確定沒有人之後,從床上下來,走到書架前,根據記憶里女人拿書的位置,抽出一本皮質封面的書。
翻開書,上面記錄著的是女人的就診記錄。
很是稀鬆平常,阿芙樂爾又抽出一本,同樣也是就診記錄,下一本同樣,阿芙樂爾越是翻閱臉上的表情就越嚴肅。
因為太多了,一個偏僻的小鎮子,不過是幾百人的人口,這些就診記錄的自己都是同一人,而光是她翻得那幾本。
阿芙樂爾沒有在上面看見一個相同的名字。
而那些留下就診記錄的人數加起來,已經遠遠超過這個小鎮應有的人數了。
又抽出一本,阿芙樂爾翻開最新的一頁,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阿芙樂爾呼吸一滯,因為她沒有把她的名字告訴這個女人,那麼為什麼對方會知道?
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阿芙樂爾感覺到一陣後背發涼。
將那些書籍按著順序從新放回書架,阿芙樂爾看向窗外,金黃的落葉,遠山,藍天,這裡很美。
美的像一副精細繪製的油畫,阿芙樂爾此時卻感受不到任何溫暖,只感覺後背發涼。
因為她突然發現,這裡有點眼熟,那邊的山,還有這些房子,她似乎見過。
在什麼地方呢helliphellip
阿芙樂爾咬了咬指甲,開始回憶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很快,阿芙樂爾僵住了,她想起了了。
在那份檔案上,那份狄更斯帶給她的檔案。
克萊門特姐弟的家鄉,雖然只有一張照片,但是阿芙樂爾還是憑藉著強大的記憶里記住了。
這裡就是那張照片上的地方,那個小鎮。
阿芙樂爾看著那片被金色落葉覆蓋的山坡,臉色蒼白。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阿芙樂爾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她以前就想來這裡的,只不過一直找不到具體的地方。
之前她和李宏柏按照檔案上的地址去找過,地址的地方只有一片廢墟。
現在倒是沒想到,居然會陰差陽錯的來到這裡。
阿芙樂爾平復了一下心情,做到桌子前,開始寫信,不管狄更斯有沒有回來,先把這裡的情況告訴對方是最好的。
筆停下,阿芙樂爾折起信紙,嘴裡低聲說著什麼,桌子上的信紙忽然消失,它已經到了它該到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阿芙樂爾回到床上閉目養神,她需要好好的休養,不然恐怕難以應付這裡。
她可不覺得養出阿方索的地方會是什麼民風淳樸和藹可親的鎮子。
另一邊,狄更斯從信箱裡取出一張信紙,看著上面的內容,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阿方索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