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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溫撫摸著照片,語氣有些顫抖,ldquo和他在一起的就是那個人,阿方索mdot克萊門特,當時隊伍的生物學顧問。rdquo

ldquo我那個時候只有七歲,只記得母親哭的很傷心,祖父的臉色一直很難看。阿方索救了我的父親,至少他還活著,沒有死在山裡。rdquo

阿芙樂爾的神情有些怪異,阿方索居然會救人?

沉浸在悲傷中的愛德溫沒有發掘阿芙樂爾的不正常,繼續說著,ldquo從那天開始,父親就一直昏迷,期間,阿方索去找了祖父。rdquo

說到這裡,愛德溫緊緊攥緊了手,聲音壓抑充滿了憤怒,ldquo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那天之後,阿方索笑容滿面的從祖父的書房裡走出來,而我的祖父,整個人似乎在短短時間內蒼老了不少。rdquo

ldquo我第一次見到他那樣的憔悴不安。rdquo

在愛德溫的記憶里,祖父一直強勢矜持嚴肅的,像一個古板的貴族紳士一樣,雖然已經70歲了,但是依舊每天穿著正式,西裝領結乃至袖扣每一樣都不差。

那頭花白的髮絲都整整齊齊的,沒有一絲凌亂。但是從那天之後,祖父一下子變得蒼老憔悴,就像一個快要死去的老人一樣。

也是從那天之後,祖父把他叫到了書房裡,讓他發誓這輩子不要去和阿方索產生交集,一輩子不要去奢求那些神秘的力量。

阿方索走之後,他的父親就醒來了,只不過和記憶里那個溫馨仁慈的父親不一樣,他開始變得暴躁,易怒,開始動不動就摔東西,開始痴迷於那些古怪又瘋狂的邪惡書籍。

直到他10歲那年,父親居然想要殺了他和母親,祖父當機立斷將他送進了療養院,將父親關了起來,不准他閱讀任何書籍,不准任何人和他接觸。

小時候的他還不懂,但是漸漸的,阿方索那不會老去的容顏,以及祖父面對阿方索時畏懼的神情讓他明白這個人很危險。

成年之後,他曾經問過祖父,阿方索到底是什麼人,垂垂老矣的祖父虛弱的躺在床上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只是說,ldquo犧牲你父親一個人就夠了。rdquo

ldquo他很危險,阿芙樂爾,你要遠離他。rdquo愛德溫抿了抿嘴,看向阿芙樂爾的視線之中滿是擔憂。

ldquo我不知道他活了多久,但是他的樣子一直沒有變,人類不可能活那麼久,就算可以,也不可能一直不變。rdquo

愛德溫合上手裡的相冊,握住阿芙樂爾的手,語氣焦急,ldquo你一定要遠離他,我發誓我所說的都是真的。rdquo

阿芙樂爾笑著點了點頭,抽出手,用手帕擦了擦愛德溫因為緊張而留下的汗珠,ldquo我知道了,我相信你。rdquo

因為我已經親眼所見,我比你更加了解阿方索是個怎樣邪惡的人。

看見愛德溫的神情不似作假,阿芙樂爾防備的神經稍微鬆懈了一點,如果愛德溫真的是個完全沒有接觸到那些的普通人,她就要儘快離開這裡了。

一開始她以為愛德溫和她一樣,或者和阿方索一樣,既然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就算她害了愛德溫,她也能心安理得。

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這樣,至少目前來看,愛德溫不但和阿方索不是同類,甚至深受其害。

她不能在把一個普通人拉下水了。

想到這裡,阿芙樂爾眼神溫柔的看著愛德溫,語氣輕柔縹緲,撫摸著愛德溫的臉頰,ldquo不用擔心,我會離他遠遠的,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太緊張了,親愛的。rdquo

伴隨著阿芙樂爾的話語,愛德溫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無法遏制的困意湧入腦海,他根本無法反抗。

愛德溫目光迷離的看著阿芙樂爾的容顏,漸漸的閉上了眼睛,無知無覺的倒在了對方的懷裡。

阿芙樂爾擁著他,摸了摸愛德溫的髮絲,將人放在了沙發了,在愛德溫醒來前的這段時間足以她離開這裡了。

她換掉了愛德溫為她精心挑選的長裙,換回了自己的裙子風衣,頸上的項鍊也被她摘下了,屬於這裡的一切她都沒有帶走。

將母親的日記放進包里,阿芙樂爾翻開相冊,找到愛德溫父親療養院的地址,撕下信紙抄了一份,又將相冊合起放在桌子上。

帶上手套,阿芙樂爾提起包準備離開這裡。轉動門把手的時候,她停住了,回頭看向房間的方向,她還是留下了一封信。

一封告訴愛德溫她已經離開的信,沒有署名也沒有告訴對方她要去什麼地方,如果沒有意外,她這輩子都不會在出現在愛德溫面前了。

關上大門,阿芙樂爾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墨鏡帶上,面色冷峻的離開了。

她要去找狄更斯了。

狄更斯正在收拾準備離開的東西,雖然說是收拾,但是他帶的東西也不多,因為最主要的那個是埃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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