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
啊?想歸想,就這麼說出來了?
這時,江起又道:「公主,是微臣心胸狹隘了,越大人確實病的厲害,微臣也沒想到,吹吹風竟將越大人吹倒了,待他醒了,微臣會親自向越大人賠罪。」
溫妤朝他勾勾手指:「昨天的痕跡退了沒?」
江起聞言眼眸微動:「已經淡了不少,公主要再添上些新的嗎?」
流春:……
她偷摸摸退了出去。
溫妤揚揚頭:「我看看。」
江起聞言鬆開衣襟,蹲在溫妤腿側,露出了小半邊的胸膛。
白梅枝的痕跡已經淡到幾乎看不見了。
不像越凌風,現在身上還是一道一道的。
會武功的,恢復能力確實好。
溫妤指尖沾了點茶水,抹在了他的胸口上,本來溫熱的茶水接觸到皮膚與冷空氣,瞬間變的冰涼。
濕潤帶著涼意的指尖就著胸口一處輕輕挑逗著。
江起閉了閉眼,呼吸微亂,又強壓著鎮定下來。
安靜的房間中只有輕微的喘氣聲,被壓制的很好。
「公主……」
江起抬眸看著溫妤,似乎期望她做的更多。
溫妤勾起唇角,拿起茶杯,將茶餵到了江起唇邊,但並不仔細,茶水順著他的唇角、下巴流到了他的胸口上。
她指尖捻起一片茶葉,葉尖輕輕掃過他的喉結。
江起眼睫顫了顫,有些動情。
這時,屏風後的床榻上,越凌風似乎醒了。
他有些疑惑地低喚一聲:「公主?」
江起:……
見無人回應,越凌風喃喃道:「是離開了嗎……」
語氣中難掩失落。
溫妤聞言接話道:「我在呢,不是說睡一會嗎?怎麼醒了?」
江起:……
他抿了抿唇。
越凌風知道溫妤沒走,語氣明顯雀躍不少:「不知為何,突然醒了,有些睡不著了,微臣方才還以為您離開了。」
「沒離開。」
溫妤一邊應著,一邊輕輕掐住了江起,在指尖捏弄。
江起:……
他眉心微微壓下,喉結滾了滾,目光中透著一絲難耐。
溫妤的食指豎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許出聲。
越凌風看著屏風:「公主,微臣想看看您,您可以坐到微臣身邊嗎?」
他的話音剛落,江起輕輕悶哼一聲,不算大,但足以令越凌風聽清。
越凌風:……
他的手心捏緊了被子的一角。
這聲音,是誰?
「公主,您為何不進來?微臣不喜歡隔著屏風與您說話。」
溫妤聞言興味十足地看著江起。
他卻像做了壞事一般,垂下了眼瞼,半露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但手卻按在了溫妤的腿上,輕輕摩挲。
溫妤收回手,站起身:「拿你沒辦法,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也不知是在說誰。
越凌風,亦或是江起。
溫妤繞過屏風坐在了越凌風的床前:「太醫都說了,你得好好休息。」
越凌風道:「不知為何,方才心頭一緊,微臣就醒了,公主不要離開好不好?多陪陪微臣。」
被丟下的江起:……
他緩緩站起身,面色嚴肅地攏好衣裳。
然後理了理衣袖,哪還有方才衣衫凌亂的模樣。
江起繞過屏風:「越大人,聽說你病了,本官特來探望。」
越凌風:……
他捂著胸口,輕咳兩聲:「江大人何時來的?」
江起看了一眼溫妤:「方才剛來。」
「是嗎?」
越凌風微微一笑,「勞煩江大人跑一趟,特意來探望,實在受寵若驚,有公主在,江大人不必憂心,大可放心離開了。」
江起道:「本官覺得越大人不可與公主待在一處太久,以免過了病氣給公主,越大人覺得呢?」
越凌風:……
其實他也這麼覺得。
但公主之前說了,不至於。
不過公主的身體最重要,若是真因為他過了病氣,他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