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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便覺得胸口微微發脹。

這時,溫妤的手指點在寧玄衍的胸膛上,一路下滑到腰帶處,輕輕勾了勾:「你的身體本公主已經採過了。」

寧玄衍垂眸。

身後的魚一聞言,目光落在了寧玄衍的身上,面具後的面頰微怔。

公主的意思是與他已經……

而溫妤繼續說著,一字一句清晰又戲謔:「可能是膩了,本公主現在對你的身體可謂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寧玄衍:……

不知是哪個詞,或者是整句話刺激到了寧玄衍。

膩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他在溫妤口中從來就是個沒有身份的野男人,現在她更是說出了膩了這種話。

寧玄衍額筋微跳,目光緊緊盯著溫妤,突然笑了:「你總是這樣,篤定了孤非你不可嗎?」

溫妤驚訝:「不然呢?」

她的眉梢微微揚起,渾身都是十足的自信又帶著滿分的囂張。

她拿死了他。

寧玄衍:……

他真想狠狠給這個壞女人一個不屑的臉色,然後告訴她,孤不是非她不可。

但是他心底又知道,這個壞女人說的全對,他就是非她不可。

他現在甚至不願像從前一樣,否認自己的對她的心動和喜歡。

寧玄衍看著溫妤,握住了她勾著腰帶的手,勾了勾唇:「才兩次,就膩了?」

身後的魚一:……

溫妤沒掙開,而是道:「對呀,膩了,畢竟野花雖香,卻是隨手可采、隨手可丟,上不得台面,自然從各處都是比不上家花的,而家花都是本公主精心澆灌,認真培育出來的優良品種。」

她說著歪了歪頭:「區區野花怎麼能和家花比呢?」

寧玄衍:……

野花,家花,她倒是會類比。

寧玄衍盯著溫妤的唇,就是這樣一張利嘴,既勾著他的心神,又總是說出戳他心窩子的狠話。

他沉聲道:「既然覺得野花比不上家花,為何要采?」

溫妤直接唱起來:「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不採白不採。」

寧玄衍:……

他盯著溫妤,片刻後,轉身離開。

他不是不明白溫妤的意思,也不是不明白溫妤對他溫水煮青蛙的態度,他明明知道,卻也默認了。

寧玄衍的身影消失不見。

溫妤輕笑一聲,很久沒從寧玄衍的口中聽到什麼「我做了皇帝,你當皇后有什麼不好」這種話。

魚一道:「公主,他曾經在公主府當過差,對公主府的布防十分清楚,屬下建議改動一下府內布防。」

溫妤搖搖頭:「不用。」

魚一聞言抿緊唇角:「屬下多嘴。」

溫妤聞言轉過身,輕輕挑起了魚一的下巴,目光慢悠悠地巡視著他的面具,吐出一句:「會脫衣裳了嗎?」

魚一:……

短短一句話,仿佛將魚一帶入到了慶陽縣的那個夜晚。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流春,安靜地退了出去。

魚一注意到流春的動靜,面具後本就發燙的臉更燙了,整個人肉眼可見地變得有些侷促。

他回道:「會……」

聲音很小,怎麼聽都不像是潛魚衛統領能發出來的聲音。

溫妤有些好笑道:「沒聽到,你怎麼跟蚊子哼哼似的。」

魚一:……

他喉結無意識地微微滾動了一下,重新開口道:「回公主,屬下會。」

溫妤挑眉:「會什麼?」

「……」魚一沉默一瞬,「會脫衣裳。」

「哦,會脫誰的衣裳?該不是所有女子的衣裳你都會脫吧?」

「不是!」

魚一下意識喊出聲,下一秒身體僵住了,垂著眸子不敢看溫妤,「公主恕罪。」

緊接繼續回答溫妤的問題,只是聲線有些抖:「屬下已經學會如何幫公主更衣。」

「說得好不如做得好。」溫妤張開雙臂,「服侍本公主換上午睡的褻衣。」

魚一臉頰發燙,微微點頭。

方才溫妤在房中,流春已經幫她脫了一半,只是剛好碰上寧玄衍闖進來,她又重新將衣裳披上。

此番魚一盯著溫妤的腰間,腰帶鬆散地系在外衣上,他伸出手,觸碰上腰帶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握緊,緩緩解下,轉身放在了屏風上。

溫妤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似乎覺得挺有意思,目光帶著一絲揶揄。

「公主,可以將手臂放下來了。」

溫妤聞言放下手臂,握住了他的手,將人拉到床邊,猛然一推,魚一瞬間倒在鬆軟的大床上。

他面具下的臉頰有些驚慌:「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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