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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忍一愣。

帳?

溫妤輕輕一推,陸忍便毫無反抗之力地躺在了榻上,質感分明的腹肌勾人的緊,他盯著溫妤的目光有一絲不解。

溫妤的手落在他的腹肌上,一邊摸著一邊道:「給你個機會,自己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此話一出,陸忍怔了一瞬,然後緩緩擰起眉頭。

「微臣不解,公主此話何意?微臣從未有事瞞過公主。」

「是嗎?」溫妤的指尖輕點著他的胸口,「摸著良心說話哦。」

陸忍被這不輕不重的力道點的心慌,他再也躺不住了,而是坐起身,一臉的嚴肅:「還請公主明示。」

結果下一秒又被溫妤推倒在榻上。

溫妤俯身,捏住了他的下頜,眼中划過一絲逗弄:「你弟弟陸謹可是不小心說漏嘴了,本公主一盤問,便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你還想裝傻?」

陸忍愣了一瞬,陸謹?

很快他的眼角微微抽搐,眼中閃過怒意,這個臭小子在公主面前瞎說什麼了?!

「公主,陸謹和您說什麼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陸忍握住溫妤的手:「公主,微臣絕未做過什麼對不起公主的虧心事,陸忍發誓……」

溫妤食指按住他的唇:「不需要發誓,你只要告訴我,與本公主的第一次,你究竟是不是處男之身?」

此話一出,陸忍猶如被悶頭打了一棍一般,恍惚了一瞬。

他沒記錯的話,處男的意思是……

意識到溫妤話中之意,他的面色青青白白,變得極度難看。

以他和公主的關係,這和尋常女子被夫君質疑婚前的貞潔有何區別?

陸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跑到公主面前嚼他舌根,造他的謠!

此時正在家寫大字的陸謹突然手一抖,打了個巨大的噴嚏,還莫名其妙後背一冷,打了個寒顫。

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卻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是他和練字八字不合,但是哥哥今日回來了,他得硬著頭皮做做努力的樣子。

而陸忍面對溫妤審視的目光,胸口不斷起伏,卻強自壓住。

他問心無愧,於是鎮定下來,問道:「公主,不知陸謹和您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胡說八道?有物證怎麼會是胡說八道?」

「物證?」

溫妤拿過小桌上的木匣子:「喏,物證。」

陸忍見狀坐起身,將木匣子打開。

看清匣中之物後,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公主所說的物證竟然是這枚玉佩。

這枚玉佩是他爹的遺物,與曾經送給公主的另一枚祖傳玉佩乃是一對。

他從襁褓時便一直佩戴,從不離身。

後來摘下不戴後,這玉佩便不知所蹤。

他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漸漸的便也不再有佩戴玉佩的習慣。

此番這玉佩怎麼會出現在公主手中?

陸忍也直接將心中疑問直接問了出來:「這枚玉佩公主從何而來?」

溫妤輕笑:「承認這玉佩是你的?」

陸忍心頭雖然不解,但是沒什麼不能承認的,這本就他的貼身玉佩。

「的確是微臣的玉佩,但是已經弄丟好些年了。」

「沒丟,陸謹給你好好收著呢。」

陸忍:……

他額角抽了抽,他就說這玉佩去了何處,看來那臭小子的皮還不夠緊。

溫妤笑道:「可不許欺負陸謹,要不是有他,本公主還不知道要被你欺瞞到什麼時候去。」

她說著摸著陸忍的臉頰:「雖然沒從外面帶回來一朵野花,卻有著亮堂堂的白月光初戀,誰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與本公主在一起時,究竟還是不是清白之身?」

聽到初戀二字,陸忍泰山崩於前都不改的面色,直接崩了。

陸謹到底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陸謹拖來暴打一頓。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溫妤挑眉,「被本公主說中了?」

陸忍握住溫妤的手貼在臉側,一臉的鄭重:「微臣從不近女色,連女人的手都未曾牽過,怎會不是清白之身?又何來什麼初戀?公主不要聽陸謹亂說。」

「哦?真的嗎?那為何你的表姐成婚了,你佩戴多年的玉佩便不再戴了?」

此話一出,陸忍有些疑惑:「什麼表姐?」

這時,他隱隱約約從腦海中掏出了這麼一個人,然後後知後覺地明白了這「帳」算的是什麼,也大概猜到陸謹與溫妤胡說八道了些什麼東西。

「公主,不知陸謹是如何說的,但微臣與那位表姐清清白白,絕無任何私情,不再佩戴這枚玉佩也只是因為微臣被隔應到,想斷了她的念想罷了。」

溫妤聽完沒說信與不信,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又將陸忍壓在榻上,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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