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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順儀還沒反應過來,溫妤又看向陳昭儀,臉上露出一絲為難,道:「我一直覺得你特別像一條狗來著,知道為啥不?因為狗掀門帘子,全憑一張嘴。」

「還有你。」溫妤看向王才人,「像個癩蛤蟆,知道為啥不?因為癩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氣。」

「至於你嘛……」溫妤又看向劉美人,「閉嘴的時候看著像個傻子,一開口,確認你就是個傻子,抓耳撓腮的時候特別像個猴子。」

溫妤還沒說盡興,便見這幾人臉色已然變了,各個難看的要死。

溫妤一把捂住嘴,驚訝道:「啊!你們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我就是打趣打趣你們,你們怎麼還當真了?好像不高興了?生氣了?不是我說你們啊,氣量這么小?」

被溫妤打趣到的幾人:……

臉色比生吃了幾百隻蒼蠅還要難看。

陳昭儀扯著嘴角,笑得勉強:「端陽,你這話說的,我們姐妹……」

溫妤連連擺手,滿臉都寫著拒絕。

「你們也配跟我稱姐妹?本公主只有一個弟弟,是本朝皇帝。」

溫妤嘲諷道:「怎麼?不想跟我弟弟做夫妻,想做兄妹姐弟了?皇弟他知道嗎?」

陳昭儀:……

她的假笑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端陽,我們以前不都是這麼相處的……」

以前?溫妤挑眉,若有所思地看著陳昭儀,想到流春一看到她們情緒便有些不對勁,不由得冷哼一聲。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溫妤嘴角噙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斜睨著她們,「以前是給你們臉,但是既然現在你們臉都不要了,那我就得教教你們,什麼叫長幼尊卑。」

「我是皇帝的姐姐,是盛朝的長公主,不論是品階還是身份,都輪不到你們這些昭儀跟我稱姐妹。」

溫妤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語氣說不出的強硬:「以後見到我,乖乖避讓行禮,長公主才是你們應該叫的,認清楚你們的身份。」

陳昭儀手中的手絹被緊緊捏住,臉上卻保持著一絲笑意,似乎並不相信這是溫妤說出來的話。

「你要是介意我們打趣你,我們姐妹給你賠個不是就是了,不用說這麼傷感情的話吧?」

溫妤眉梢微動,側眸看向陳昭儀:「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那就天下無敵了,少來跟我攀關係,一個昭儀,本公主會跟你有感情?你以為你是皇后?」

說著環視一圈:「我不是針對陳昭儀一個人,我是說,在座的都是——」

「自行領悟吧。」溫妤挑眉道,「流春,我們走。」

亭子裡頓時噤若寒蟬,她們互相對視著,卻不敢發一言。

直到溫妤的背影不見了,才重新出現了呼吸的聲音。

她們剛才竟然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還在這個被她們一直暗地嘲笑的端陽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威懾力。

陳昭儀拿著手絹捂住了胸口,臉色不能說好看,只能說是無比難看。

「陳姐姐,這端陽長公主怎麼突然這麼能說會道起來了。」

「能說會道?」陳昭儀忍下怒氣,「我看是牙尖嘴利,儘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粗鄙之言。」

有幾位美人點了點頭:「這倒是,滿口粗鄙之言,難登大雅之堂。」

李順儀也道:「你看看她今天的裝扮,穿的像個白菜似的,不就是仗著自己的容貌好?」

「宮外開府後,不知從哪學來的污言穢語,草包就是草包,跟聖上哪裡像是一母同胞……」

一時間又開始說道起來。

溫妤並沒有走遠,而是停在了御花園外,豎著耳朵聽裡面在說什麼。

流春在一旁欲言又止,卻聽溫妤道:「幫我把她們說的話記住了,我要去找皇弟告狀!」

流春驚了:「公主,這不好吧?」

溫妤用手指戳了戳流春的腦袋,一臉無奈:「有什麼不好的?你以為她們不會告狀?」

「所以我們要先發制人,在她們之前先把狀給告了,這叫惡人先告狀,懂不懂?」

流春眨眼:「公主,我們是惡人嗎?」

「這是重點嗎?」溫妤摸摸下巴,「難保皇弟是一個要美人不要皇姐的人。」

流春捂嘴笑道:「公主,您從鬼門關走一遭後,可算是看清她們了,以前陳昭儀她們話里話外的嘲諷您是……您都聽不出來,還把她們當成好姐妹,沒想到今天竟然把她們說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溫妤就知道那些鶯鶯燕燕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也能側面反應,原主不僅是智商有點問題,是個草包,情商也是堪憂。

這麼明顯的陰陽怪氣都聽不出來,怪不得這些妃嬪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議論長公主。

「我以前那是不跟她們一般見識。」溫妤嘆了口氣,抱著胳膊,「至於現在,那是一報還一報。」

一到宏德殿,溫妤便哭唧唧地推開門,找了把椅子一坐,喝了口熱茶,然後用手指沾了點茶水抹在了臉上,兩道淚痕瞬間出現。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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