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人該有屁味?
張嬤嬤耐著不快的心情勸說。
鎮國侯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若不是上面有命讓她務必把這個小賤人帶進宮,她還在這裡跟他們好言好語?
「皇后娘娘人這麼好?我可是太榮幸了!」凌心一副受寵若驚的語調,偷偷示意鎮國侯。
她要去,不去怎麼薅羊毛?
鎮國侯一家:「……」
鎮國侯府一眾人都替凌心捏了把汗。
那皇宮是好進的?
進去不容易,出來更不容易。
隨便一個罪名,都能砍了腦袋。
可……他們也不能表現的太過親近,不然反而會讓她更危險。
「凌姑娘,其實我們也能治好你的病!」姚婉嬣最後再使使勁。
可她覺得不太管用。
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大嫂,一股子的靈氣,是自己要把自己送進宮的呢?
別說她了,鎮國侯府的人都有這種感覺。
「你們找的大夫再好,還能有太醫好!」凌心裝的一副勢利眼的樣子。
反正,她必須進宮。
鎮國侯府的人:「……」眼看著凌心上了張嬤嬤的馬車。
「大嫂應該不會有事吧?」尹月玲還真的有點擔心。
雖然是才認識不久,但她知道這個大嫂厲害,不然,也不可能單獨一人從那麼遠安然的來到京都城。
可那皇宮是殺人不眨眼的地方啊。
「我讓我大哥去照看一下!」姚婉嬣也顧不上是深夜,讓人備了馬車。
她大哥是寧遠侯府的嫡長子,唯一沒與她斷了聯繫的人,會偷偷來見見妹妹跟妹夫,也會儘可能的幫助他們。
他是四品帶刀護衛,剛好可以照看一下。
「我陪你一起去!」夜深了,尹正天不放心妻子。
……
凌心坐上馬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摸摸車窗,摸摸帘子的。
讓張嬤嬤最為受不了的是,賤婦竟然還摸她頭頂的釵子。
那可是皇后賞賜的,竟然被她摸了。
一臉的釵子不乾淨了的表情,氣的差點就伸手打人了。
在宮裡別說摸她釵子,就是看都沒幾個宮女敢與她對視。
小土雞,等下看你怎麼死?
她故意將身體往外了些,整個靠到了車廂上。
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可嘴上就是不說。
在宮裡做事習慣了忍。
凌心打開了窗簾,借著土包子似得看外面景象時,將一枚大石頭扔到了張嬤嬤那一側的車輪上。
咣當!
車子一下顛簸的極狠,張嬤嬤的身體顛了老高,腦袋剛好磕到了車廂上。
痛的她伸手去揉。
熱乎乎的!!!
凌心忍住大笑,一副驚恐狀:「哎呀,張嬤嬤你的狗頭……對不起我口誤啊,你的腦袋瓜子出血了!」
被人稱作狗頭?氣的張嬤嬤都伸手了。
可聽到出血了,嚇得連忙喊停:「快,我頭受傷了!」
車夫連忙停車查看,確實磕了個大口子:「張嬤嬤,這地方沒有大夫,要不你忍一忍?」
張嬤嬤:「……廢物,馬車都駕不好!還看,滾去趕車!」
馬車夫連個屁都不敢放,繼續趕馬車。
凌心這下舒坦了,靠在車廂上看著張嬤嬤。
這算是小懲大誡,對老鎮國侯的不敬。
很快就進入了皇宮。
凌心還真對皇宮挺好奇。
權利的中心啊,古往今來讓多少熱血男兒垂涎?
從進入皇宮大門,張嬤嬤那捂著腦袋的態度,可以用七百二十度轉變來形容。
如不是著急看大夫,應該是對她動手了。
「張嬤嬤我要拉屎!」走了沒多遠,凌心就捂著肚子:「不快點要拉褲襠了!」
馬車夫:「……」你禮貌嗎?
張嬤嬤:「……」粗鄙!賤種!
「憋著!」瞪著眼睛沒有商量的餘地。
在皇宮裡當差,就沒有憋不住的。
凌心:「……噗噗!!」非常響亮的響屁。(手機模擬聲!)
她又在張嬤嬤看不到的旁邊,拿出了一個熟透了的榴槤。
夠味!!
馬車夫在外面都聞到了那濃重的味道,熏得他差點吐了。
張嬤嬤近距離,顧不上腦袋上的血流,將腦袋伸到外面就開始吐。
這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屁味?